她輕手輕腳的出門,滿二樓轉悠,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白毅峰的書房門口。
門沒有關嚴,露出一點縫隙。
但她看不見裡面,卻聽見“嘶”的一聲兒。
她下意識的推門而入,正好看見白毅峰半裸著上身在擦藥。
他受傷了?
崔璨眼裡白毅峰可是戰無不勝的。
她滿眼都是震驚的朝白毅峰走過去。
白毅峰的嘴角有點紅腫,撕裂了一個小口子,肩膀上面有青痕。
見她進來,白毅峰面無表情的不看她。
倒是崔璨的眼中布滿了明顯的疼惜,她伸出小手,想要輕輕的觸碰到白毅峰的肩膀處,又像是怕什麼一樣,慢慢的縮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怎麼受傷了?”
白毅峰斜暱她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拿著藥酒揉搓肩膀。
崔璨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很尷尬。
她想接過來,幫他上藥酒,可白毅峰方才的反應,又使得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就這麼傻站著。
站了一會兒,她覺得是不是白毅峰真的討厭了自己,她就準備別在這裡礙眼,於是轉身準備出門。
白毅峰又“嘶”了一聲兒。
崔璨嚇得立馬湊近:“你小心一點啊,都受傷了,擦藥要輕一點。”
白毅峰不看她,眼神朝著窗外瞟,涼涼的回應:“跟你有關系嗎?”
崔璨難為情的退了幾步,他這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崔璨著實摸不透。
白毅峰接著開口:“我受傷了,你會心疼嗎?”
這話說得,崔璨多善良啊,阿貓阿狗受傷了,她也會心疼的呀!
但崔璨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做的過分,惹他傷心了。
她抬頭看了看他,微微的點了點頭,她是的確會有點擔心的,這是實話。
白毅峰繼續冷眼睨她,還冷哼了一聲:“哼,我可沒看出來。”
崔璨就想著,那要怎樣表現才能讓他看出來?
她慢慢的挪步上前,從他手裡面拿過藥酒,倒了一點,放在自己的小手裡,輕輕的覆蓋在他的肩膀上面,開始揉搓。
她的小手軟軟的、滑滑的,揉搓起來,的確是比白毅峰自己的手揉搓要好很多,舒服很多。
再加上崔璨一直穿著睡衣,她身體裡面的清新奶香味道離得如此近,絲絲縷縷的飄進了白毅峰的鼻子裡面。
空氣中都是她的芳香,他的肩膀也不疼了。
白毅峰覺得心中都是暖暖的,莫名的舒心。
所有的陰鬱憤怒似乎都被她這芳香給化解了。
崔璨揉的認真,站在白毅峰的面前,不停的晃動。
一對大白兔時不時的還會在白毅峰的臉上輕輕的刮過,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白毅峰哪裡還能忍住,一把給人摟在懷裡,抱在腿上,近在咫尺的盯著她。
眼眸中全是火苗,有生氣的,也有慾望的,兩種火苗交織,燒的崔璨的臉驀然紅了。
不過她不打算惹白毅峰,她已經認識到自己利用了人家,挺不道德的,所以她不打算反抗。
她長長的小睫毛撲閃著,一會兒低了眼眸,一會兒又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惹的白毅峰再也控制不住,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小嘴兒。
他的大手嫻熟的伸進她的睡衣裡面,使勁兒的揉搓,就像是一種發洩,他要懲罰她。
讓她心裡想別的男人,他要懲罰她只能記住他自己這一個男人。
他炙熱的吻讓崔璨沉淪,兩個人吻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