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環抱雙臂,遮擋在胸前。
“端著飯碗進來做什麼?”
白毅峰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下瞟她說:“怕你待會兒吩咐我的時候找不到我,我在這裡,邊吃飯邊等你吩咐。”
崔璨氣的渾身發抖:“你出去!”
“你別這樣,璨璨,怎麼又生氣了,都那麼久沒見了。”
“你是不是有病,就昨天沒見而已,恐怕那麼久不見的另有其人吧?”
崔璨說完這句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加上抽自己兩巴掌。
這是在幹什麼,難不成是在吃醋嗎?
她接著不看他,直接轉過了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可白毅峰已經速度的竄到了她的眼前,伸手掰過她的臉頰,迫使她對上他閃著眸光戲謔的雙眼,打量她道:“小狐貍越來越厲害了?吃醋啦?”
聽到這句話,是崔璨沒有想到的。
他承認了?
他這麼光明磊落嗎?
他此刻戲謔的眼神似乎在跟崔璨說著某種適宜的另類玩笑一般輕松。
崔璨從他的手中掙脫出自己的下巴:“神經病。”
白毅峰笑笑,回小板凳上面坐著,端著飯碗,一邊吃,一邊說:“無關緊要的事情不值得動氣,氣壞了你的身體,我心疼,你想知道我就會告訴你。”
崔璨不受控制驀然的看向他,心裡疑問他知道是誰發的彩信?
不過她不回話,又漠不關心的將頭瞥向了一邊。
白毅峰彎了嘴角,之後開始將這張彩信照片上的由來自顧自的說了出來。
那日他在宴會上面給許鬧打電話,讓許鬧帶著崔璨休息。
他打電話的手剛放下,一個倩麗的淡黃色身影移動到了他的身邊。
女子膚白貌美,彎眼如月,櫻唇菲薄,秀鼻小巧,氣質溫婉中又帶著幾抹嬌豔,乃上品。
與崔璨清純中帶著性感的味道不同,此女子還多了大家閨秀應有的端莊。
並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從小的培養。
她叫丁漪,丁氏公司的小女兒,丁氏公司在江市算不上佔一席之地的大家族。
做日化起家,開了幾家公司,還算可以。
像這種級別的公司巴不得可以和白毅峰扯上關系,能夠捎帶,隨便給塊肉,也夠飛黃騰達的。
丁漪便是她父親手中的供果,從小精心培養,好留著長大之後有用武之地,正好聽說白毅峰這尊大佛,便拱手相送。
她父親不指望丁漪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只求她能跟白毅峰有段露水情緣,給丁氏求個機會,分一杯羹。
白毅峰以前一直是來者不拒,初見丁漪的時候對她印象還不錯。
一起吃飯、聊天,也覺得可以享用一番。
可沒成想丁漪是個有野心的,也可能說她也是愛上了白毅峰。
快到關鍵一步的時候,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要告訴白毅峰,要讓他負責。
白毅峰聽後像聽到了這輩子最好聽的笑話一樣。
他睡女人,睡的都是別人的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