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此刻真的害怕他會控制不住的要了自己,她還沒有制定逃跑的計劃呢,這可怎麼辦啊,這輩子,難道就要這麼不明不白的跟著他了嗎?
她像個受傷的狐貍,眼睛裡面充滿害怕又帶著狡獪,偽裝著情緒,似乎在尋摸逃跑的機會。
白毅峰儼然一副,在狡猾的狐貍也鬥不過好獵手的姿態看著她。
最後,一番雲雨,崔璨的嘴角都有點扯裂,全身也沒有一塊好地方。
渾身汗津津的,十分不舒服,可她又沒有力氣在動。
眼巴巴的看著白毅峰抱著自己洗澡,然後又在洗手間裡面逼著她用五妹妹忙活了好久。
隨後,崔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白毅峰看著崔璨熟睡的臉龐,仔細親了親,又用力嗅了嗅獨屬於她的芬芳。
“小狐貍,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嗯?”
他起身,披著睡袍,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宋閔賢和顧芃也在。
白毅峰已經很久沒有到莊園來過了,以前他們三個經常在這裡喝酒作樂。
顧芃看白毅峰這身打扮,就知道他發洩了獸欲。
“阿峰,我看你對她挺不一樣的?你真的動心了?”
白毅峰拿起一杯紅酒,看了看,嘴角噙著笑意,沒有說話。
動不動心?這個問題白毅峰真的沒有仔細考慮過,只是知道小狐貍很有意思,好像她身上有他不知道的莫名奇蠱一樣,在吸引自己,他要她,這是他的真實想法,再說她救了自己,他可是要以身相許的報答她呢。
為了要到她的心甘情願,他也展現了極大的耐心,這是一個狩獵者應有的姿態。
不過顧芃這麼說的話,他還真可以想想。
動心是個什麼感覺?他還真沒體驗過。
顧芃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宋閔賢。
宋閔賢遠遠的望著窗外,眼神幽深,不聚焦,看不清思緒。
顧芃想了想,欲言又止,終究是沒說出來什麼。
白毅峰倒是開口了:“以後別總叫她京劇姐,懂點禮貌,那可是我的女人,沒什麼事兒,我回去了,還要陪我家小狐貍睡覺呢。”
白毅峰放下酒杯,離開。
宋閔賢看著顧芃憂心忡忡的表情說:“把心放肚子裡面吧,抽空你去買點腦白金。”
顧芃說:“買腦白金幹什麼?”
“補補腦子唄!”
宋閔賢是個文人,那種漫畫裡面,一襲白衣,長相清秀如風的少年郎,就是他。
可他說起話來卻是專門挑幹的說,從來不廢話。
偏偏顧芃又說不過他,頓時無語。
次日崔璨醒來的時候,入眼便是溫暖的陽光,地上一片金芒,看的人心裡一暖,早起的心情很關鍵,一天都會舒暢。
可轉身全身的痠痛,還有白毅峰放大的俊臉,這份舒暢的心情就消失了。
“早啊,我的璨璨。”
“早。”
崔璨不想惹他,她只想平安的度過這一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