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被打的“嗷嗚”了一聲,昏迷過去,像極了小狗崽的叫聲。
謝爺將崔璨提溜起來,細細打量,眸光犀利道:“耍的什麼把戲?”
崔璨苦笑:“我說我跟他沒關系,您信嗎?”
謝爺擰著眉毛,做出嘲笑的表情:“你自己說呢?”
“我信!您可能不信,但您仔細打聽的話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個多多跟我有仇,她自己動不了我,就請您的手,您可以去調查呀。”
謝爺依舊鐵青著臉,眼光閃著懷疑,隨後他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笑了,擒住崔璨的下巴道:“我信。”
崔璨疑惑:“您真的信?”
謝爺一把將崔璨提起,放在了自己腿上,作勢就要親上去,被崔璨躲開,驚恐的看著他。
他倒是笑了:“既然跟他沒關系,還為誰守身如玉?”
就知道他不信,崔璨選擇不在說話。
車子一路行駛開出了江市,道路兩側的海水黑油油的,吞噬著無邊的黑夜。
就這樣開了四天四夜,這期間崔璨數著白晝,至於是在哪座城市,她不知道,沒有機會跟外界接觸,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單單是謝爺這些人又聽不出來是哪裡的。
她被帶到一幢別墅內,關在了一間裝修很考究的房間裡。
她從窗戶上朝外面看,發現這別墅的防禦很嚴,隔幾米就有人端著槍,這種只有在電影裡面看過的鏡頭如今就在崔璨眼前,她心裡陷入了深深的恐懼。
若說之前還抱有什麼自己能逃出去的幻想,這會兒可沒有,這位謝爺不是開玩笑。
天黑的時候,多多來給崔璨送飯,她臉上的傷過了這些天依然殘留,可見那位謝爺的手勁兒有多大。
多多見崔璨一直盯著她的臉,氣不打一處來,將飯放在旁邊的茶幾上,伸手過來要打崔璨,被崔璨一把攔下。
“你有病是吧?”崔璨揚了她的手。
多多這等嬌弱的力氣根本比不過從小皮實到大的崔璨力氣大。
她沒打到崔璨,更加生氣,頓時臉色鐵青。
“不要臉的賤貨,走到哪裡都勾引人。”
崔璨懶得搭理她:“你趕緊給我滾,別在這嘰歪,否則我不介意在扇你幾巴掌。”
多多害怕崔璨,又打不過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走。
崔璨這幾天在車上沒怎麼吃東西,只有那些人給她麵包的時候她才吃,警惕性很強,這會兒多多拿來的飯她不敢吃,雖說不會吃死自己,有別的藥也不一定。
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謝爺走了進來,他看到飯菜未動的時候笑了,老奸巨猾相看著崔璨說:“挺有心眼啊。”
崔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走近坐到崔璨對面:“你有什麼好的地方,能讓他對你不一樣,我真想知道。”
崔璨心中苦笑:我自己也想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被他連累。
等等,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說明白毅峰來救自己了?
一定是這樣的,不然謝爺說這句話幹嘛?崔璨想到這兒,心中頓時舒暢了不少,不過礙於身邊的謝爺,她斂了表情,眼神向下瞟。
謝爺卻一把擒住她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她的臉,仔細端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