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峰突然抓過崔璨的手握住,認真道:“我跟你表白了,你都沒回應我?”
崔璨看看他認真的樣子,心裡面“咚咚”打鼓。
她想,白毅峰那算表白?
表白是什麼意思,喜歡和愛才可以表白,有尊重,雙方的關系是平等的。
白毅峰的表白是什麼呀?讓自己做他的女人,沒名沒分的被包養,這種表白誰稀罕。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也有點莫名的沉重,想到白天的激吻,更是覺得自己可笑,她清了清嗓子說:“我不同意。”
白毅峰噗嗤一聲笑了:“璨璨,你不同意也沒有用啊,你腦門上面都刻了字了。”
崔璨莫名巧妙的看著他。
白毅峰突然間收斂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攬住她的脖子將她帶到自己眼前:“你的腦門上面刻著“白毅峰女人”五個字。”
神經病,絕對的神經病,崔璨覺得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她不想理他,使勁的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開了車門,瘋了一般的跑回家。
白毅峰倒是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小狐貍,你肯定是我的。
接下來的幾天,白毅峰沒有騷擾崔璨,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打。
崔璨想,自己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想必白毅峰也應該想清楚了,這樣也好,總這麼糾纏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幾日的天氣很好,崔璨忙的晚,卻總也睡不踏實,總是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今天她起晚了,給韓依濃買好飯,連妝都沒來的及化趕到店裡,對講機裡面就開始叫。
她馬不停蹄的趕到五樓皇宮房間。
皇宮房間是整個皇城國際最大的房間,坐幾十個人都沒問題,一般這種大房間很少有人的,不是花不起錢,而是太空蕩,人少就會顯得沒有氛圍,除非人多。
今天就是人多,崔璨進房間,發現一眼望不到頭,烏泱泱的一群人,由於她來晚了,客人已經選好了佳麗,加上佳麗大概七八十人,對講機裡面叫她上來,她才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可她上來幹嘛啊,這桌人裡面她一個也不認識。
她掃了一眼,這桌客人不像是商務客人,每個人身上的戾氣都很重,跟白毅峰有點像,但沒有白毅峰那種高高在山的王者氣勢。
就在她準備悄悄溜走的時候,一個粗獷的嗓音響起:“站住!”
崔璨的心裡“咯噔”一聲,深感流年不利啊,上一次有這種感覺就碰見了白毅峰那個孽障。
她微笑著回頭尋找聲音來源。
滿屋子的人都在看她,崔璨掃了一圈,最後鎖定坐在中間位置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很成熟,身材健碩,周正的臉型透著粗獷,身上戾氣很濃。
他看向崔璨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其他人則是看戲的架勢,所以崔璨鎖定了他。
崔璨露出職業微笑走近:“您好,您叫我嗎?”
男人略微點頭,從頭到腳打量崔璨好長時間,隨後示意她在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