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絲坐在傑克的大腿上,挪了挪屁股。傑克趕緊抱緊了她:“嘿嘿嘿,親愛的,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別這樣。”
傑克當然也很想上!但是想到之前跳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就有點慫——這事情發生了並不難,但是發生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他有點不太敢想。
男人在喝醉了的時候,腦袋反而會意外的清醒。
苔絲冷笑了一聲,她伸手扳過傑克的腦袋,直視著他的雙眼:“你在想什麼?”
傑克做無辜狀:“什麼?親愛的我沒什麼都沒有想呀,我的腦袋裡面全都是你。”
“你在害怕吧,”苔絲仰著臉,她盯著傑克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無比篤定,“你在害怕。”
傑克有些喪氣,然後便爽快地承認了:“對,我在害怕。”
“混蛋!”苔絲突然踹了他一腳,“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傑克脾氣很好地抱著懷裡面的女人,好聲好氣地哄她:“對對對,我是海盜,我當然是個混蛋了。嘿親愛的,你的腳踢得疼不疼,我來給你揉一揉。”
說著,傑克的手就摸上了苔絲的腳踝。苔絲的腳踝纖細,傑克手大,一下子就能夠全都握住。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熱氣,包括手也是。
他動作粗魯地揉了幾下苔絲的腳踝,發現苔絲的面板和正常的白人女子不一樣,苔絲的面板要細膩柔滑很多。傑克摸得上癮,便又假裝正直地多揉了幾下。
“你想摸到什麼時候?”苔絲掐了一下傑克的胸膛,“你到底有沒有喝醉?”
“我喝醉了呀,”傑克努力地睜大眼睛,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像清醒的樣子嗎?”苔絲無話可說,只能夠又掐了一把傑克的胸。
傑克收回手,捂著胸口痛呼了一聲:“親愛的,你掐我不要緊,你的手不疼嗎?”說著,大海盜又摸索著抓住了苔絲的手。
他先是整個地包住了苔絲的手,接著又慢慢地松開,開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根一根地探索著苔絲的手指。最後,傑克和苔絲十指相扣,他笑嘻嘻地看著苔絲,抓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地舔了一口。
苔絲一臉嫌棄:“滾蛋!口水都沾到手上了!”
傑克不為所動:“親愛的你真漂亮。”說著,他用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將朗姆酒瓶舉了起來,一下子咬開了瓶塞,仰頭灌了一大口。酒水來不及吞嚥,順著傑克的脖子落進了他的衣服裡面,苔絲有心想要掙脫開,然而這個海盜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牢牢地拽著她的手,不肯放她走。
傑克喝了一口酒,藉著兩人向握的手又是一拉,將苔絲拉的靠進他的懷裡。傑克把手裡面的朗姆酒瓶一拋,另一隻手捧著苔絲的臉,又一次粗魯而野蠻地吻上了短發姑娘的嘴唇。朗姆酒水順著兩人接吻的地方滴滴答答漏下,苔絲被迫被灌了幾口,不多時也變得醉眼朦朧了起來。
在睡過去的那一剎那,苔絲彷彿聽見了傑克的笑聲。
“你似乎比大海還要自由。”
——
當苔絲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蜷縮在傑克的懷裡,似乎睡了一個好覺。
而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睜著眼睛,見到她醒了,傑克對她露出了一個壞笑:“嗨,早上好啊。”
苔絲下意識地想要跳起來,卻被傑克拉住了。傑克勸道:“哎哎哎,先別著急,我還有話想要和你說一說。”
昨天他喝多了,光顧著佔便宜,把正經事兒都給忘了……
苔絲垂著眼簾,突然她略微翻了下身子,趴在傑克懷裡,伸出手指來點了點傑克的鼻子:“你想要幹什麼壞事兒?”
傑克被苔絲這突然的親暱態度給嚇到了,他結結巴巴的:“呃……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
苔絲挑眉看他,哪怕是狗啃一樣的短發,現在的苔絲看起來也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和野性,十分吸引人。
傑克一時間有點找不到自己的舌頭。
“呃……我是想說……”傑克嚥了下口水,“……昨天掉進海裡之後發生的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苔絲眨了眨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說有印象會怎麼樣,沒有印象又會怎麼樣?”
傑克幹笑:“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好奇,想要問一問,你說呢?”
苔絲松開了傑克,從他的懷裡跳了起來。女孩子光腳踩著沙子,一步一步走到了海邊。海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岸邊,浸沒了苔絲的腳背。苔絲站在海水裡面,回過頭來看著傑克:“你覺得,我會是什麼?”
傑克逆著光,看著站在那兒的苔絲,突然一陣心慌。他猛地跳了起來,跑到了苔絲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什麼也不管直接就嚷嚷:“你是我的寶貝兒!我的甜心!y ove!”
苔絲翻了個白眼:“行了,這兒也沒有別人,昨天的事情你情我願,不用在意那麼多。”說著,女僕小姐還翻臉無情地將手給抽了回來:“你還是不是海盜了?”
傑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苔絲提前開口打斷了。苔絲說道:“我的力量,我確實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清楚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