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矛盾的個體:過慣了平靜的生活,想要改變,可改變來臨時卻又缺乏改變的勇氣、患得患失,白素貞和小青就是如此。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卻需要很大的決心,以及年輕的勇氣——勇氣,往往又和魯莽有著難以分割的親緣關係。已經歷經了千年的人生的兩個人,已經沒有了這種“年輕的勇氣”。
接下來的行程,五人就分道揚鑣,分成了三個部分:麗安娜要去找老爹哈迪倫還有克拉克、拉爾夫他們;雅典娜要去找包子——椎拳崇。基於“包子”這一根深蒂固的印象,暖暖經常忘記椎拳崇的名字,不過叫“包子”貌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暖暖、彩霞二人則決定跟著馬小玲回家一趟——有許久沒有見過風采、嚴元儀了,這正好是一個機會。五個人、三架飛機,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作為神族中人,身份的問題自不是問題。
她們同時擁有英國、德國、法國、美國、俄國、中國等各國的國籍,並且還享有各國相當於少將級別的虛銜,在各國最著名的大學中,擁有教授的身份,以及最高階別的學位證書等等……這些東西,最大的作用,就是方便神族之人的行走。暖暖在中國的兩個身份分別是:空軍少將、清華大學理論物理學教授。
在美國的身份,是陸軍中將,哥倫比亞大學博士,心理學教授。類似的身份,神族的人每個人都有,各個國家幾乎是平白的隱藏著一億左右的神族人口。
這些都是“合作”帶來的,一些零零碎碎的附屬品。
飛機衝上雲霄。
來往於夏威夷州的客機普遍不大,多是小型、中型的客機。但客機的效能卻非常好,內部的裝飾、陳設也足夠的舒服、豪華,沙發座椅是真皮的,坐上去很舒服。習慣摳門兒的馬小玲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的撫摸沙發的扶手,一陣感慨:“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麼豪華的飛機,跟著你們一起出門,果然賺大了……”
白眼之……暖暖道:“你那麼摳,錢都攢著下崽兒啊?”
馬小玲道:“你懂什麼,這叫勤儉持家。”
“我跟某人沒話說。”
暖暖一拉眼罩,開始休息。一覺醒來,飛機就已經在北京的機場降落,時間正是傍晚時分,在乘務人員的引導下,一行人下了飛機,然後上大巴車出站。暖暖問:“去秦皇島飛機還是火車?”“火車吧,臥鋪。”馬小玲琢磨了一下時間,選擇了火車——倒是難得的沒有摳門的去選硬座。彩霞說道:“那就走吧。”三人一人拉著一個箱子,出了機場,就打了一輛計程車。
“火車站!”馬小玲直接報地方。司機問:“是哪個站?”“最近的。”“哦,那就是北站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計程車在北站停住。三個人的運氣很好,只是遇到了一些紅綠燈,卻沒有遭遇堵車——這會兒可正是高峰期呢。下車、給錢、買票,一連串的事情完成之後,三人就去候車室等著。
火車是晚上八點鐘二十分的火車,到秦皇島大概是後半夜的兩點來鍾,速度不算快,卻也不算慢。
“要不,先去吃飯?”眼看著時間還早,暖暖就提出先去吃點兒東西。彩霞、馬小玲二人也自然沒有意見。出了車站之後,馬小玲便先去了一下公共電話亭,撥通了王珍珍的電話。“喂,珍珍嗎?我是誰?我是馬小玲……這才幾年不見,就把我忘了?嗯嗯,我剛回國,晚上八點二十的火車,嗯。留門就行了,不用等……成,那好吧。”簡單的說了幾句,馬小玲就掛了電話。走了不遠,三人就去一家拉麵館,點了三大碗麵。三碗麵,一碗就是二十塊大洋,而且面還不是特別的好吃。尤其令人崩潰的是麵館裡掛的牌子上明明寫著炸醬麵、雲吞麵、西紅柿雞蛋麵等十幾種面,還寫著有水餃、餛鈍……結果這些統統沒有,就只有拉麵,做的還不好吃,還這麼的貴……火車站跟前的店,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果然。
“果然”的意思,就是“果然”,沒別的意思。<oney。
算了,就湊合的吃一頓吧。下次出門之前一定要自己做一些好吃的帶上,暖暖安慰一下自己,儘量的吃了面。等著彩霞、馬小玲吃完,就一起離開。又在車站等了有四十分鐘左右,終於熬到八點鐘檢票、上車,進了臥室之後,果斷的一身輕鬆。行李放好之後,暖暖就在下鋪的床上盤腿一座。挑眉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機智啊?買四張臥鋪,剛剛好沒有外人,不然插進來一個人簡直太崩潰了。”
彩霞說道:“要是用軍官證,還能買更好的車廂。”暖暖說:“這不是沒帶嘛。嗯,見了珍珍姐之後一定要問問她日子過的苦不苦。”
馬小玲和彩霞並排坐著,說:“要是知道改革裡面的一些方案是照著你的意思來的,我估計她會咬死你。”
“不會吧,那麼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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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一副怕怕的樣子。
馬小玲道:“當然啦……”一臉“你還有我瞭解她”的樣子。為了讓暖暖認識到王珍珍的兇殘,馬小玲還特意爆料了一下王珍珍的彪悍戰績:二人初中的時候,又一次一個男生欺負王珍珍,馬小玲得到同學的告知,去“拯救”自己的閨蜜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個男同學被王珍珍劈頭蓋臉的打的一頭一臉的血,而王珍珍還拿著棍子一個勁兒的朝對方頭上招呼。後來經過老師調查,據說是王珍珍當時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