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揶揄,道:“好吧,閒聊……棋嘛,君子六藝之一,啟人智慧。不過……貌似君子六藝的棋特指圍棋,跳棋也算麼?”“古埃及就流行播棋,後來流傳到世界各地。其中蘊含著數學原理,你說這算不算棋呢……既然翻譯過來,以棋定名,那麼它們就是被視為和圍棋一樣的地位的,都可啟迪智慧,是一把開啟智慧的鑰匙。”
棋——哪怕是飛行棋,哪怕是老虎、棒子、雞,也都蘊含著獨有的智慧。並沒有誰簡單,誰複雜,誰高誰下的說法。是各有千秋的——譬如適才玩兒的跳棋,便蘊含了多個團體、勢力博弈的合縱連橫的道理在裡面。
只是,需要個人去掘。、
“這就嫌小姨煩了?”嫵媚的白她一眼,蘇婉便不說了。又問圍著的幾人:“你們誰想玩兒?”問完,蚩小婉就擠過來,和蘇婉換了地方。被擠了一下的夭月、夭玲瓏姐妹很是無語,衝著她嚷一句:“誰跟你搶似得。”暖暖卻衝她招手:“小月姐,你來……”招來夭月,把自己替換了下去——兩局下來,一股襲人的熱流便自內而外的,從顱腔中散出來,合著汗水,溼透了頭套。頭腦中更是一陣疲憊,所以暖暖也不玩兒了,乾脆變成了看客。夭月上場,依然是六個人的“國戰”!
換了蚩小婉、夭月之後,棋局在進入中間的一段的時候,叫一個亂——比剛才還要混亂、升級了許多。
夭月的水平很厲害,每一步都不急不躁,即便是自己的棋子亂成了一鍋粥,本人也依然是帶著一股子風輕雲淡的氣質。似乎一切都還“盡在掌握”——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到了棋局的後半段的時候,她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脫離了泥淖,其他人還是一鍋粥呢,她就率先將大夥兒甩開,到達了目的地。
贏:對她而言,似乎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在夭月一騎絕塵之後,葉提娜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就不喜歡跟你們這些成天搞研究的一起玩兒,太打擊人了。”
夭月笑,說:“我很榮幸。”
……
一局之後,再次換人。葉提娜把蘇倚換上場,“小月月,這次換大咼上來,我看你還囂張!”她很是狐假虎威的叫囂了一句。然後就站在蘇倚的背後,一陣捶肩膀、捏肩膀,叫一個殷勤。蘇倚會贏——葉提娜確定以及肯定。神族中搞研究的一群人,都是“人中龍鳳”,而蘇倚無疑是其中最傑出的那一個。
“咼你不可以欺負我啊!”夭月一上來就示弱。蘇倚“嗯”一聲,說:“哪兒能呢,咱們倆一夥兒的,抱團兒贏就行了。”
蘇倚、夭月二人的聯合,那是何等的驚悚?二人抱成一團,只是三分鐘不到,就一起先後佔領目標。
葉提娜都無語了,問夭月:“還帶你們這麼玩兒的?”
夭月說:“因為我們更明白合力的道理。”
葉提娜:……
然後,再換人。輪番上場廝殺,外面的天色卻在不覺之間暗下來,飛機上的燈也亮起來,柔和的白光灑下來,很是乾淨。時間不早,眾人就停止了跳棋,點了餐吃“晚餐”,吃完之後便繼續玩兒。暖暖則是利用飛機上的座椅入靜了一會兒——周圍的聲音,對她毫無影響,少女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入靜完之後,就直接將頭套一戴,躺下睡覺……下棋消耗了不少的腦力,她這一覺睡的很沉。
醒來,感覺到飛機還在平直的飛行,機身在輕輕的震顫,就和坐火車一樣。“距離巴西應該不遠了吧?”她一個念頭悠然的轉動了一下,然後便又睡過去。一直到聽到空乘人員廣播的時候才醒過來。耳邊原本縹緲、失真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鮮活——“各位旅客朋友,感謝您乘坐本次航班,本次航班將會在十分鐘後進入里約熱內盧,請旅客朋友做好下機準備——旅途愉快。”
摘掉頭套,扣了安全帶,然後便是略帶興奮的等待。
飛機開始降落了——
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體內的臟腑瞬間的失重。那種失重的感覺在持續著,一直到機身猛烈的震顫一下,開始不斷的顛簸,失重感才消失……飛機已經降落。停下之後,空乘人員就引導下機,此時正是後半夜,出了艙門,一陣夜風襲來,特別的冰冷——暖暖激靈了一下,嘀咕道:“都忘了這裡是冬天了。”
不過,雖然涼了一些,卻並沒有凍的感覺。她的身體素質,卻已經無懼這樣的嚴寒了,拉著小姨的手,下了飛機,坐上接機的大巴車。
只是須臾工夫,就到了候機大廳。
穿過安檢,就看見一個用紅色的ed燈排列出來的“kof”三個大大的字母,一個穿著灰色羊毛衫,外面罩了一件棉坎肩的金男子舉著牌子,懶懶的等待。見了牌子,一行人就快步過去,棉坎肩見著人來,大聲的喊了一句:“嗨,安迪……舞……”安迪卻是一臉的鎮靜,介紹道:“那是特瑞。”默了一下,又說:“貌似我的開朗都在他的身上!”見到了特瑞,安迪也難得的“幽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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