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提娜走的時候,螞蚱還是“苟延殘喘”的,等葉提娜回來,螞蚱已經“狗帶”?en.ranen`作為生命,螞蚱要比螞蟻複雜,所以也更“脆弱”的多有過的一次給螞蟻程式設計的經驗,落實在螞蚱身上,卻沒什麼用。於是,第二天下午就又抓了幾隻,繼續……而在上午,則是坐在極富有情調的咖啡廳,抿著咖啡,在稿紙上程式設計、演算……下午繼續對螞蚱,有時候會是臭蟲、金龜子等,進行慘無人道的試驗。
死掉的“實驗體”直接倒馬桶,沖走。作為生物學方面的權威,媽媽卻並不怎麼指點,只是放任她犯錯,之後才會點她一句。然而那些來了就死,死了又換的實驗體卻依然沒有挺過第二天……夭笑言暖暖是個“殺手”,說得虧了這是一些蟲豸了,要是換成阿貓阿狗或者是人,在暖暖手裡絕對活不過兩秒鐘!
昆蟲這一種地球上生命力最強悍的物種都無法承受之摧殘,其他物種理所當然的是要跪的。
暖暖反駁不能,自我鼓勵道:“好吧,我爭取讓它們多活上一秒鐘……”
“呃……”夭。
然後,少女繼續……
小媛媛“嗖嗖”的爬行如風,一巴掌將一隻螞蚱直接拍死,黃的如同琥珀色的液體直接從螞蚱的身上擠壓出來,這隻螞蚱很幸運:還沒有來得及遭受暖暖的摧殘,就被小媛媛一巴掌辣手摧花了。然後,小媛媛抓起螞蚱就往嘴裡塞,夭趕忙抓住丫頭的小胳膊,將手裡黏糊糊的,死的不能再死的螞蚱用紙巾包住,給小媛媛擦擦手:“閨女,生的不能吃。要熟的才能吃……怎麼什麼都往嘴裡塞呢?”
小媛媛指著螞蚱:“我要吃螞蚱蚱……”
暖暖無語道:“得了,這一批不用我禍害了。”說著就把小媛媛一抱,和小傢伙說:“媛媛,別聽媽媽胡說。螞蚱那麼難看,不好吃的。咱們不吃螞蚱……晚上給媛媛做肉粥好不好啊?”
小媛媛立刻忘記了螞蚱:“還要果凍。”
暖暖道:“好。”
將這閨女還給夭,暖暖一陣慶幸:自己的實驗體終於拯救下來了。夭抱著閨女,和暖暖說:“跟著葉提娜那丫頭瞎胡鬧什麼?這種功課是你一個人能做出來的啊?別做這個了,快點兒給阿姨做飯去……”
“就不能鼓勵鼓勵我嗎?”暖暖嘀咕一句,就將實驗體放進玻璃皿中,蓋了蓋子。便去廚房做飯,心想著:“或許葉提娜根本就沒有讓人成功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我犯錯,在錯誤中尋找正確而已……紙上學來終覺淺啊,都是需要做過的。”只是不長時間,暖暖就做好了晚飯,五個菜,兩個湯,還有給小媛媛的肉粥,很是豐盛。飯才做好,葉提娜就回來了。她直接風風火火的進餐廳坐下來。“嗨,美麗的少女喲,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葉提娜挑逗了暖暖一句,端起一碗肉粥幾口就喝的見著了碗底。暖暖問:“什麼好訊息?”
葉提娜道:“五月二十七,也就是後天中國北賽區拳皇大賽正式開賽。賽場就在海邊,秉承了拳皇賽場的一貫風格。背景就是蔚藍色的大海,擂臺就是沙灘,擂臺直徑定在了三十米,足夠讓人發揮。”
“哦。”暖暖只是“哦”一聲,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暖暖是不會和葉提娜說話的。葉提娜一邊吃一邊繼續說:“你這反應太平靜了。要激動一點……”
“嗯。”暖暖把“哦”換成了“嗯”,葉提娜無語中……
飯後,暖暖便照例練功。
第二天早起練功、上午咖啡館學習,下午摧殘螞蟻,晚上繼續練功。她的生活之規律,和往日一般無二……第三天。五月二十七……中國北賽區拳皇大賽正式開賽:暖暖按部就班的在清晨練了夭生功、十二工學,安安穩穩的吃過了早餐之後,才換上了自己的“戰袍”一身乾淨利落的紫色的緊身衣,衣服很輕薄、貼身。外面則罩了一層同樣顏色的風衣,一家人便一起出發。
暖暖要參賽,小姨、媽媽自然是要給她加油的。
一家人租了麵包車過去。
賽場的人極多,掛滿了彩色的小旗子,外圍是一些賣氣球、擺攤套環的小商販,熱鬧而喧沸。暖暖、葉提娜領著家屬直接走了一條由繩子拉出來的“選手專用通道”進入到選手的候場休息區用鋼架、遮陽布簡單搭建起來的棚子。一家人過來的時候,棚子裡已經坐了不少的人……
“我們去那裡坐吧!”眼波一轉,便將候場區掃了一遍。暖暖隨意一指一個穿著白色印花的絲綢質地的,有些像旗袍樣式的優雅、雍容的女子身邊幾個空位。這女人只是一個人,身後站著一位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褲,白色襯衫,頭髮紮成馬尾的女子。這是暖暖一行人來之前的“唯二”兩個女子。
蘇倚點點頭,一行人便走過去,在女人身邊坐下來。女人看暖暖等人一眼,便不理會,和身後的女子說:“小慧,去給我買瓶水。”
“是……”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身後的女子轉身就走,須臾功夫就帶了一瓶水過來。女子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若無旁人的和身後的女子說:“咱們太祖長拳,講的就是一個穩字,拳打臥牛之地,腳下生根如坐金鑾,要有一種霸道。沒有這種霸道,就不能發揮出太祖長拳的優勢……待會兒你要多看看,聽說這一次北賽區是出了一些厲害的年輕人的!”
女子說:“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