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束縛,空氣觸到肌膚,是一陣分明的涼爽。潮潤的肌膚上的“潮”和“潤”正在蒸,將體表的熱量帶走。脫下的塑形衣、緊身衣、內衣被葉提娜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中,按下開關,拿了蓮蓬頭,將一蓬燙熱的水滴朝著她,當頭淋落。點點滴滴的熱,僕一接觸面板,就化開了,又匯成細小的水滴,貼著她的面板流下。
細細的水流像是透明的血管,從頭頂一直綿延到腳下,葉提娜的一隻手自下而上撫上去,以手掌托住暖暖的右胸,託的挺起來,中指、無名指分開,夾住輕輕的夾揉,一臉的怪相,吟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這一句詩本是蘇軾形容廬山的——但這時候被葉提娜用出來,顯然和“廬山”無關。
“啪……”
暖暖打一下她作怪的手,陰陽怪氣:“幹嘛呢?色鬼投胎啊?你什麼時候會做詩了……不識廬山真面目,你是看在眼裡拔不出來吧?”揶揄的看一眼葉提娜那一對在她眼前晃動的大白兔,少女不無得意:“是不是羨慕呀?本來應該挺好看的哈密瓜,硬生生的長成了大西瓜,簡直和身材不成比例。”
葉提娜道:“我羨慕你?一個c+有什麼資格這麼自信?”
暖暖道:“我168㎝,這尺寸多一分嫌大,少一分嫌小,是最最最最完美的身材好不好。看看這胳膊、看看這手、看看這腿、看看這腳丫子……你再看看我這脖子、臉蛋兒、腰,每一寸肌膚、每一挑肌肉,也都是最完美的。行了行了,人家知道你嫉妒,所以就故意刺激刺激你。”
葉提娜:……
於是,暖暖被很用力的掐了一下。
暖暖:……
過一陣,氣氛卻一下子低落。葉提娜將沐浴液打在暖暖身上,一陣輕柔的塗抹,沖洗。一陣蓮蓬頭噴水的聲響後,葉提娜關掉了蓮蓬頭,問:“怎麼了?”暖暖默了好一陣,又塗抹了兩次沐浴液,葉提娜給她沖洗的時候,她才說:“明天就要和小姨分開了……還有媽媽!”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和小姨分開過,於是心情低落。
雖然她有“他”的記憶。
可記憶是記憶。
感情是感情。
自古傷請多離別……她想歡笑,卻有些歡笑不起來,於是才沉默。
“弄的跟生離死別似得。”葉提娜用蓮蓬頭在她臉上噴一下,惹得暖暖拿眼瞪她。葉提娜插著腰,說:“總要長大的,誰也不能永遠待在父母身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空……你也一樣!也就一個暑假,一眨眼就過去了。到時候,讓咼看到一個長大的、成熟的、懂事的少咼……”
“我不懂事麼?”暖暖問。
“不!”葉提娜說:“你沒長大。”
葉提娜的話讓她一愣。
可又有些不懂。
“走了,穿衣服。咱們的遊戲還沒完呢……”葉提娜掰著暖暖的肩膀,將人轉過去,面衝著門。然後押著肩膀,一路將人推出衛生間。暖暖幽怨道:“沒見人家心情低落嗎?哪兒有心情和你玩兒啊……”
葉提娜說:“正因為心情低落,所以才要玩兒遊戲。你因果顛倒了,明白……來,姐姐幫你更衣。作為家庭教師,這是我的責任!”
“話說你這是家庭教師?僕、嬤嬤嗎?”
“賓果……”
葉提娜打一個響指。
便讓她站著,自己先裹上了浴巾,將胸和大腿都裹進去。然後才給暖暖穿衣服,葉提娜還振振有詞——“淑女是不自己穿衣服的。如果不是吃飯、上廁所這種事情實在沒辦法代勞,那麼也會讓女僕代替……”這是一種很“貴族”的思想:能使喚人幹活兒的,才是貴族。什麼都自己乾的,那是僕人。
這個邏輯,和“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道理是一樣的——雖然是用了不同的說法,卻是同一個邏輯。
無論古代的歐洲、非洲、美洲。還是古代的中華國,凡是有些底子,自命自己“不凡”的,也都一樣:上馬的時候,有人跪下來給當凳子,出門的時候,做轎子、坐車,衣服要層層疊疊,不利於行動,來彰顯自己“貴人”的身份,口中“喝”的一聲,立刻就有丫鬟捧著痰盂過來——更噁心一點的,直接吐丫鬟嘴裡,讓丫鬟吃了!並且,這樣的“榮幸”還需要你是身段標誌、豆蔻年華,長得醜都不行。另外還有諸如的存在——無論中西方,這一方面古人絕對比現代人前。<有人罵變態,人家古人玩兒的時候,那就是風雅,是一件文雅的事情。
蘇軾玩兒完女人就扔,照樣沒人罵渣男。
……
so,同樣的“邏輯”——像是穿衣服這樣的事情,一個淑女是絕對不會自己動手的。暖暖按照葉提娜的指揮,抬起了自己的腳丫子。葉提娜先要給她貼身增加一條褲襪——是一條非常的輕薄的,幾乎透明的褲襪。穿著很輕鬆,感覺就像是一層蜘蛛的絲網附著在面板上一樣,彈性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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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才又給她穿上了內褲:粉色的、絲滑的內褲,兩側帶著繫帶。相比以前的卡通內褲,卻有一種熟了的感覺,少了生澀。
再之後便是一件同樣顏色的全覆式胸罩。
胸罩將她的兩個半球完全包裹,而且胸罩很厚,穿上之後,足讓她的罩杯大了一圈。權覆式的胸罩肩帶很寬,是三角形的形狀,落在肩頭的地方依然有一寸的寬度。至於身後,又和後背匯合,穿著倒有些像是一個小背心。葉提娜繞到暖暖背後,將胸罩的帶子扣緊:“這件胸罩怎麼樣?絕對沒人能看到裡面,絕對是安全可靠的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