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掠過她的左臉,在頭套上擦出一片耀白,曬得燙熱。餘下的陽光,則落在肩膀、手臂上,或者照上了窗臺、桌子,只有零星的幾縷照在地上,形成稀疏的幾點光斑。暖暖挺胸、收腹,坐的直直的,目不斜視。頭套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十二元呢!又是一次十二元,怎不讓人得意?
“十二元”的成績,得一次都很難,何況還是連連的得十二元?這樣的成績,便是放眼全國,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的!不是重生,再來一次,就會有好成績:何況她學習的,還都是一些“陌生”的知識,除了心理年齡比其他同學大上十幾歲,更加懂事一些,知道學習,她沒有額外的優勢——這個成績是她努力得來的!沒有一丁點的投機取巧,都是實實在在的功夫,實實在在的耕耘。
十二元是對她努力的回報:怎讓人不得意?
她看講臺,眸子像是要化了一樣。周身的熱意纏裹著,有些不舒服,卻讓人熏熏的,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蘇可說完她,就開始念其他同學的成績:初二六班的總體成績很不錯,坐上了初二年級的第一把交椅。
綜合成績是十二個班裡最好的。
最差的,也都是處於全年級成績的中下游水平,距離倒數的後三名有著一段漫長的距離。作為班主任的蘇可心情自是極好的,念成績都念出了詠歎調,明顯能聽出一些興奮來……
暖暖估計這學期蘇可的獎金又不會少。心說:“一班的班主任估計能氣死!”一班班主任對蘇可這個年輕的女老師、班主任的態度,從蘇可剛來的時候一直到現在,也都是嫉妒、看不上的——認為她根本沒資格做班主任,這也不好,那也不行;沒有班主任的權威,處理事情浮躁,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年輕……整個初二年級的同學都知道一班班主任看六班班主任不順眼,背後閒話不斷。才初一剛開學那會兒的一場開學典禮,蘇可上臺講話的事,一班的班主任更是耿耿於懷到現在。
o(╯□╰)o——
所有人都知道!
一班的班主任自以為很隱秘……
……
想想成績把一班壓得死死的,貌似有一種很解氣的感覺。
唸完了成績,將各人的成績單都下去。蘇可就道:“這個學期,咱們班的成績要比上個學期好了很多。老師很高興,待會兒開會,校長會獎金。嗯,錢不多,但請大家吃自助餐的錢還是夠的——所以,今天咱們就晚放學一會兒。出去吃了自助餐,再放學,怎麼樣?”同學一聽吃自助餐,自然叫好。
“好!”“當然好了!”“老班威武……”一陣怪叫,蘇可抬手壓一壓,將大家的聲音壓下來:“安靜。我這就去領獎金了,你們別搗亂啊!”
俏皮了一句,蘇可就走。
“你快走吧,這裡交給我了!”一直貓著的葉提娜突然殺出來,直接推著蘇可的肩膀把人押解出門,然後教室門“砰”的一下關閉。某人很猖狂的大笑:“哇吼吼,礙眼的人已經走了,讓我們嗨起來!蘇阮童鞋,麻煩你上來……”葉提娜招呼暖暖上來。因為是在教室裡,不好叫“暖暖”,就叫了“蘇阮”。
“幹嘛?”
暖暖戴著一雙長臂手套,提著裙子離開座位,走到講臺旁邊,和葉提娜並排站。
“看你曬得厲害,怕你熱壞了……”她的手指輕輕的,在暖暖的肩膀上撫摸一下,衣服潮乎乎的,裡面肯定已經汗透了。葉提娜眯了一下眼睛,“好了好了,接下來我給大家上一堂民俗課……大家知道在明朝時期,西方的淑女是什麼樣子的麼?”稍微一頓,就指了一下暖暖,說:“就是這樣的!”
“上講桌!”壓低聲音,葉提娜令暖暖上講桌。暖暖縱身一躍,便落在講桌上,裙襬一束一蓬,就像一朵瞬間綻放的花朵。待暖暖在講桌上站好,葉提娜說:“當然,當時比較流行細腰。所以束腰是一種必須的……腰,要比這個細的多了。並且,女士也好,男士也好,都流行戴面具……”
“不是這樣的,而是那種……”
“……”
葉提娜一通侃——主要目的分明是擺弄暖暖,耍人玩兒呢。足讓暖暖在講桌上站了有二十來分鐘,才讓人下來。之後,葉提娜也不讓她回座位,就搬了椅子在葉提娜旁邊坐,位置在講臺南側,離的窗戶不遠,光線極好,卻又曬不到。
二人半對面,半對同學。
葉提娜道:“接下來,我們來玩兒一個遊戲。遊戲很簡單,蘇阮作為一方,你們作為一方。等下我會開始提問,一共是一方一百個問題,最後誰答對的多,誰就贏。輸了的,接受懲罰,怎麼樣?”問完,還壞笑:“現在可機會難得呢……看到了吧,天氣這麼熱,蘇阮還穿這麼多,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正是處於掉狀態的時候。馬馬虎虎,也就是平時水平的8o%吧……”
暖暖無語,心說:“雖然熱了一些,可我哪兒掉狀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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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繼續聽葉提娜主持。
申明規則。
遊戲就正式開始。
葉提娜取出了手機,現場“千百度”,剛搜了一個問題,就看暖暖一眼。“你現在可有作弊嫌疑誒,麻煩把你眼堵上……”從暖暖的腰前將小包包開啟,從裡面取出兩片溼紙巾,又問同學:“你們誰有膠帶?”
“我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