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立字為據!”葉提娜一拍茶几,便指使暖暖:“去,拿紙筆來。咱們把協議起草一下……”“……”白眼之,遂便跑去書房,取了幾張a4紙出來,便由葉提娜口述,她寫。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的,寫出了一份協議。標題是“賭狀”二字,下面分別寫了“甲方”“乙方”——
“甲方”是章葉提娜,“乙方”則是夭芃芃、蘇倚、蘇婉三人。在“甲方”“乙方”下面則是寫了“錄入:蘇阮”,算作是一個見證人。再下面則是正文,分別寫了六條內容。寫的整齊而娟秀,不過內容嘛……第一條,此賭狀雙方自願立約,不存在強迫;第二條,如甲方飛行棋最後輸了……第三條,如乙方……葉提娜口述完成。夭芃芃就道:“第二條要改,說的太含糊了,什麼叫最後輸了?咱們一共是四個人進行遊戲。乙方三人,最後輸了,是輸給三個人呢,還是輸給一個人呢?”
夭芃芃一下,就找出了一個“漏洞”,手指在第二條那裡劃了一下。說:“暖暖,這一條補充一下。註明遊戲規則……這兒地方不夠,往後面寫就好了。本次遊戲為四人共同遊戲,其中甲方一人,為葉提娜,乙方三人,分別是……我、你媽媽和小薰。嗯……然後……”
暖暖便按夭芃芃說的寫……
第二條便改成了“本次遊戲為四人共同遊戲,其中甲方一人,為葉提娜;乙方三人,分別是夭芃芃、蘇倚、錢沐燻。按遊戲完成順序,分別是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如甲方不能第一個完成,取得第一名,則按照約定,進行懲罰——具體懲罰內容為穿上皮衣、插上尾巴,扮演犬……以犬類之行為習慣,一直到乙方解除指令為止截止時間不得超過明早五點鐘)。乙方落後於甲方遊戲者葉提娜完成的,判定為輸,同樣接受懲罰。懲罰方式為電擊乳之頭……”
“高啊……”心裡給夭芃芃點了三十二個贊,暗豎大拇指。滿是同情的瞥了一眼小薰和葉提娜,暖暖一陣無語無語的。
“嗯,還有這個第三條,對於違約的懲罰措施……加倍懲罰改掉。我想想啊……”夭芃芃沉吟,眸中似笑非笑,滿是惡意……“改成,嗯……風油精不錯啊。這一條就改成給下面抹風油精……來,暖暖,別害羞嘛。把下面的學名寫出來,別讓她們倆鑽了空子……對了,再註明……”
按照夭芃芃的意思,暖暖將“下面”的學名給寫了出來。只是寫的時候,總感覺有些羞恥,又是“陰”什麼“道”又是“肛”那個什麼的。
之後,則很惡意的寫明:
一穴一小瓶風油精,不許擦、不許洗……從這個特別標註中,暖暖分明感覺到了森森的惡意。
等夭芃芃補充完,葉提娜整個人都不好了。
“風油精……”
小薰則不解:“呃,風油精……”
蘇倚扶額,無語道:“這太狠了……”夭芃芃“哼”一聲,做出一臉的猙獰:“這才哪兒跟哪兒啊?來來來,準備開始了啊。咱們扔骰子決定順序。願賭服輸——反正字據也立了,誰都不能反悔,不然就風油精伺候——小薰,你要不要試試風油精?”
小薰……
暖暖囧,嗔道:“你們到底玩兒不玩兒啊?芃芃阿姨你太下流了……從現在開始,進入遊戲。要不然,風油精伺候你……真是的,人家可還是小孩子呢……”暖暖賣萌。然後遊戲就正式開始。四個人扔點,毫無意外的,小薰一上來就因為“運氣”成了最後一個,之後蘇倚、夭芃芃、葉提娜三人則是各顯神通。
第一、第二、第三的順序也出來了:葉提娜第一、蘇倚第二、夭芃芃第三。然後,便遊戲開始……
一輪骰子後……葉提娜、蘇倚、夭芃芃三人便憑藉狀態,在第二輪的時候連進了七步,小薰則落後的“不要不要”的,看起來似乎毫無希望了。之後,下一輪,蘇倚、夭芃芃二人則是連續的獲得了懲罰其他人停一回合的權利。於是,這個權利就都用在了葉提娜身上。
小薰藉著機會,憑“運氣”逐漸接近……
然後,又一輪……
在蘇倚、夭芃芃二人特意針對。並且,蘇倚還特意在靠近一個讓任意一個成員後退十步的狀態之前,由夭芃芃發令,凍結了一個回合。於是,葉提娜就很憋屈的,被陰了一下,後退了十步。小薰這一次終於是超過了葉提娜。
蘇、夭二人遙遙領先,踩著狀態,一路護送小薰,一邊控制葉提娜。只是幾圈下來,葉提娜就“遙遙落後”了,眼看著便是勝利無望。這種遊戲,一旦點數可以準確控制,算計的能力又不差,再有了配合,合夥兒坑一個人的話……葉提娜表示:娜娜心裡苦,可娜娜不說,不就是犬嘛,誰怕誰啊?
於是,一路破罐子破摔……
第一名是夭芃芃、第二名是小薰、第三名是蘇倚。
葉提娜已經over!
“啪啪……”
拍了兩下手,夭芃芃道:“願賭服輸,葉提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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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提娜惱:“你們竟然合夥欺負人。”
夭芃芃惡意道:“風油精啊……”
“我服!”
一聽“風油精”,葉提娜果斷一個大寫的“服”。夭芃芃道:“走,去換衣服,我要監督……”便拽著葉提娜去臥室,一會兒工夫從臥室裡出來,葉提娜便換了一身緊身的皮衣,在屁股後面還插了一根尾巴。葉提娜走的時候一扭、一扭的,姿勢很是彆扭,眉也皺的厲害……夭芃芃回到沙發上,坐下來……
“來,小狗,你的位置在這裡……”
指著沙發的一側,讓葉提娜蹲下來。
“這尾巴和衣服一起的……”
暖暖好奇。
繞到葉提娜身後,不禁用手撥弄了一下尾巴。葉提娜“啊”的叫一聲,聲音很是,聽的暖暖都嚇了一跳,扭頭問夭芃芃:“芃芃阿姨,葉提娜這是怎麼了?”夭芃芃“嘿嘿”的笑,說:“現在是春天啊……春天,萬物復甦,正是小狗發情的季節……”她詠歎了一句,就像是一個詩人。
暖暖撇嘴,戳穿道:“可我分明聞見一股風油精的味兒。”
“這個……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