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一鄭浩在約定的夜總會門前,見到男二田小軍的“初見”開始,田小軍的身上,便很明顯的,帶著一種“裝”的意思——他一條胳膊摟著陪酒女,一手在說話的時候,做誇張的肢體動作,語氣也故意的,放的粗聲粗氣;在進包廂之後,又叫陪酒女,更是大聲的調笑鄭浩面對陪酒女的“親近”的時候,的那一種手足無措!
夜總會男一很少去——他不是一個喜歡去夜總會尋歡的人,他更喜歡在網上看一些直播,或者是,要不就寫自己的文章……打骨子裡,他便不是那種“墨客騷人”,對現代的夜總會,或者古時候的青樓,對酒,對——某些刺激精神的東西,他都是牴觸的!
他雖靠創作過活——可卻不信、抗拒那些所謂的“刺激”。
只能說,人和人是不同的!
“我不這麼看……”鄭浩也沉吟一下,說:“我感覺,田小軍的角色,演的剛剛好。兩個闊別多年的,嗯,勉強說是‘朋友’吧……這個,和同學會、同鄉會的聚會,是差不多的。人們,尤其是一些自我感覺,比別人混得好的,總會不自覺的彰顯一下自己,找一找存在感。尤其是在小時候,比自己強的人的面前……”
“這樣啊……”暖暖的語氣,有些猶豫。
這些……她不是很懂。
反正“同學會”神馬的,“他”是沒有參加過的。有一年,曾經的高中班長倒是給過“他”一個同學會的邀請,只是當時“他”正忙家裡的事,也就沒機會去。然後,再舉行同學會,人家也就都自動忽略“他”,不再給“他”發出邀請了——至於“她”,人家才是小學堂畢業而已,再說了,小學堂的時候,又被人孤立……來的哪門子同學會呢?
聽鄭浩一解釋,她心道:“也許,這就是人性吧?”
田小軍摟著陪酒女出去接人,誇張的展示肢體動作,故意粗聲粗氣,做出豪爽的模樣說話,是不是就是不自覺的,或者故意的告訴鄭浩:看哥們兒現在混的多好?美人在懷,不差錢兒,怎麼樣,比你強吧?
之後,包廂裡他笑鄭浩,不就是笑鄭浩的“土包子”,連這種他見慣了的小場面都窘迫不已,笑他的土鱉嗎?
那種笑,就像是大觀園裡的人,笑話劉姥姥一樣……
“那我再看一遍……”
暖暖便又看了一遍——這次,直接從長大成人之後放。男一、男二手機通話,然後在夜總會會面、接觸……戲,是一層、一層的渲染,疊加的。劇情中的二人互動,也是一點、一點的如流水一般,水到渠成!剛才聽了鄭浩一說,這一次看,感覺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如這樣的“聚會”,暖暖是不瞭解的。
所以,她選擇——聽導演的!
看完之後。
大家就開始商量接下來的戲:鄭浩答應了田小軍的“請求”,幫田小軍送一件東西。鄭浩告訴田小軍的,是這個東西,是送給他的“女朋友”的,因為女朋友正和他生氣,所以他不方便出面,所以……在劇情的表現中,這似乎是聚會半途,田小軍的零時起意,看不出有“蓄謀良久”的意思。
接下來的戲,就是鄭浩送貨,然後竟被一群人追——他騎著自己的摩托車飛快的跑,被碾到郊區一條彎道上,被對方追的拐進了路邊的防風林中,直接掉進了路邊的溝裡……戲不長,卻包含了公路追逐、打鬥的元素。
這種場面,鄭浩沒拍過……
鄭浩說:“來,我們來商量一下,這一段應該怎麼拍……”
這一段戲裡,被人追的一段不難。最難的,就是“車禍”——要逼真,還要保護演員的安全。一群人商量了一番,然後就有了一個決定:找特技演員!這個建議,是暖暖提出的。畢竟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請專業的來比較好。
……
再分佈了任務,外聯要去負責聯絡路段,並且確定具體的時間,還要聯絡特技演員,要和鄭浩的體型相似的……不僅這個,還有群演——這些也由外聯負責。再就是服裝、道具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很是零碎。
都說完,時間便近午了。
暖暖、任紅梅二人便驅車離開,回家。回去時,家裡的飯已經上桌了,今天家裡蒸了饅頭,菜是少見的大菜。一盆的酸菜、豬肉燉粉條,還雜了豆芽、蘑菇、豆腐,卻是名副其實的“亂燉”,很是適合冬天的季節!
“回了?”媽媽、夭芃芃、小姨三人從沙發上起來,便朝餐廳去。小姨不忘了讓二人先去衛生間洗手,還衝暖暖賣萌,右手豎起三根手指,比劃:“要三遍哦!”暖暖笑的像花兒一樣,甜膩著聲音,嗲道:“知道了!”
洗手,要洗三遍……
開了熱水,將手細細的塗了三次洗手液,洗了三次。連指甲的縫隙也都清潔了一番,洗的乾乾淨淨,她才重新戴好手套,和任紅梅一起去餐廳。餐廳裡,一大盆的亂燉就放在桌子的中央,五個人一人一個碗,就連地上——小金子、任我行這倆,都分別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餐具。裡面,食物已經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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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子也好、任我行也好,一吼一貓並沒有特定的寵物糧。是暖暖她們吃什麼,這倆就吃什麼,如果不喜歡吃——嗯,那可以不吃,餓著好了。
“來,嘗一嘗這大菜……”
一碗大菜推到暖暖跟前。
然後,一個饅頭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