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需要好好策劃一下才行。”孫維梁用力揉搓一下臉部肌肉,一下想到這個問題,連忙說道,“別弄巧成拙了。”
“這事我們不擅長,再說這是你和小妹的事,你倆看著商量就成。其中有什麼需要我們友情配合的,一定隨叫隨到。”胡善堂拍著胸脯,笑嘻嘻的保證。
胡善正也連忙表態,自己隨時待命。
孫維梁真的看向胡小妹,張張嘴正要說話,胡小妹連忙擺手,“這事我也不行,還是麻煩你來,要我怎麼做,我儘量做到就是。”
孫維梁不禁撇嘴:你家的事,結果一個個躲得遠遠地,讓自己一個外人拿主意!
“好吧,”想歸想,孫維梁還是很顧全大局,知道此事可不是計較的時候,“等我拿個方案出來,再來找你商量。”
“好!這事有七哥參與,對方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這回。”胡善正拍手笑道。
……
等他們談完事情,到底太晚了,胡太爺便不讓孫維梁回去,硬是給孫維梁準備了房間,留他在家裡休息一晚。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境,孫維梁翻來覆去,一直到凌晨時分,這才睡著。
可惜沒睡多久,孫維梁便被外面一陣嘈雜聲給吵醒了。
等孫維梁揉著眼睛,艱難的起床,意識到身在胡家時,孫維梁不禁納悶起來:胡太爺治家向來嚴厲,那些下人怎會如此沒規矩呢?
雖然很想再次睡過去,到底不是在自己家,孫維梁只好勉強爬起來,穿戴整齊,正要出門,胡善正便推開門闖進來。
“哈哈,你可真有福氣,外面有場好戲,想必你一定願意看。”
“什麼好戲?”
“說曹操,曹操就到。”胡善正大笑道,“那個白玉堂又來搗亂了。那可是朵奇葩,這下你終於可以近距離欣賞他的獨特之處了。”
昨晚胡善正談起那個白玉堂,對白玉堂種種令人費解的舉動,描繪的繪聲繪色,孫維梁只當胡善正誇大言辭,只是頑笑呢。現在看,那個白玉堂,怕還真是一個怪人。
孫維梁跟著胡善正出去,老遠就看見一個年輕人,一身孝服,細挑身段,行動處頗有幾分雌風,一張白淨的臉漲得通紅,正在那裡跺著腳的與胡家的下人爭吵著。胡善堂則雙手環抱,含笑站在那裡,不時的插嘴說一句,雖然聽不清,但也知不是什麼好話。因為每次胡善堂說完,那個年輕人就更加的激動。
不用胡善正介紹,孫維梁也知那人就是白玉堂了。
“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嘛。”孫維梁說道,“人長得還不錯,算得上奶油小生。”
“聽說在外面,他就是靠這副皮囊過活呢。”胡善正很神秘的悄悄說道。
“啊?”孫維梁一下轉身看著胡善正,確認自己心中想的與胡善正表達的完全一致後,不由自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後世獨守空房的富婆多,催生出“鴨”的行業,賺錢甚至比同級別的“妓”要高出許多。沒想到,這時就已經出現“鴨”這個職業了!
孫維梁還想跟胡善正探討一下這個問題,想了解一下鴨的目標客戶是些什麼樣人,怎麼與目標客戶接觸、維持關係等等。但孫維梁顯然更怕胡善正也把自己當變態看待,只能強行忍住詢問的衝動。
“還真是一副好皮囊,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沒幾個不會被吸引。”孫維梁到底忍不住,輕描淡寫的提點了一句,內心裡希望胡善正給自己提供更多關於鴨的資訊。
“哼,不止是女人,男人見了他老二都要硬起來。”胡善正嘿嘿淫笑。
“靠!”孫維梁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現在就有男男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