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外的哨樓,何振東帶著幾個親兵,盯著這邊的一舉一動,裡面的說話,他也聽得清楚。
“這個孫維梁,還敢說自己不會為官!”何振東吐槽著,“就這手段,我這樣的官場老手也未必就做的比他更好。他還只有十五歲!這要是再讓他成長一番,將來怕是連我也不是個了。
就這樣,還生怕自己搞不定,派孫樂來讓我調兵,暗中保護。還讓我先派人去給折帥報信,生怕那個賈旭吉惡人先告狀。
靠!什麼他都想到了!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幹出來的?他簡直就是一頭小狐狸,不,是老狐狸!以後與他打交道,可要多長几個心眼了。不然,被他賣了自己還得樂呵呵給他數錢呢。”
演武場內,二十板子很快執行完畢,侍衛上前驗傷,很快回複道:“人犯不經打,已經嚥氣了!”
折惟正點頭,“懸屍門外三天,以儆效尤。”
“都散了吧。”折惟正一揮手,不耐煩道。
正事終於辦完,孫維梁覺得自己與折惟正的第一次見面,場面實在肅殺了些,有些煞風景。眼珠轉了轉,便上前邀請道:“衙內,我今天初搬文苑居,早就準備擺一桌宴席慶祝一番。發生這檔子事,耽誤了一些時辰。
既然有幸與衙內相見,就是緣分,不如一同來我的文苑居,作我的第一位貴客怎麼樣?”
“好啊!”折惟正雀躍道,“我還有好多事需要向你請教呢,這正是個好機會。”
這事鬧的挺大,死了好幾個人。孫維梁知道,悶聲不響的過去是不可能的,總得在折御卿跟前意思意思。
所以,第二天,孫維梁起個大早,早早去折御卿那裡請罪。
誰知折御卿卻不單獨見他,只讓人傳話,待會他要跟所有幕僚見面談事,什麼事情那時候再說。
折御卿這個態度,有點讓孫維梁摸不準。折御卿要是反對,昨天有大把的機會出面阻止。既然沒有阻止,就該是默許才是。
既然默許了,為什麼還要眾人面前提起這事呢?難道是要做做樣子,給自己一個懲罰?
做樣的懲罰孫維梁也不願承受,一轉身,孫維梁便去找何振東,問他是否知道折帥的心思。
誰知不去還好,一去便脫不了身,被何振東拉著研究那巡地母艦的圖紙。
原來,何振東自己研究不了圖紙,便派人回河濱堡帶回幾個經驗豐富的老工匠,還有河濱堡器械司的管事。
結果他們幾個“專家”看過,都表示工程太複雜,他們指導不了。
沒辦法,何振東正要找孫維梁,孫維梁自己卻主動送上門去了。
這活相當於公司裡的生產副總、技術總工和車間主任三大關鍵崗位的工作職責範圍,無論是專業、技術和管理都得拿得起,放得下。而且還非常繁瑣。孫維梁若是被這活纏住,就別想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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