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武大勇直接蹦了,“老子拼死拼活搶下來的水渠口,卻不能用,這是哪家的道理。”
“武老大且息怒,”孫維梁早有準備,不慌不忙道,“你老實回答,光靠七月河的水,澆灌沿河的耕地,是否夠用?”
武大勇愣了一下,想了半響,摸著腦袋,憨憨道:“年景好的時候自然夠,年景不好,根本不可能夠。”
“著啊!”孫維梁連忙接過話茬說道,“我們這裡十年裡能有幾個好年景?三個有嗎?”
“三個?你也太高看老天爺了,能有一兩個就是燒高香了。”白老爺悠悠的說道。老人家經歷的年歲多,自然比在場年輕人更有話語權。所以他的話,無人反駁。
“既然如此,可以認為正常年份,七月河的水,光應付沿河的耕地就不夠用。這個大家應該沒有異議了。”孫維梁一拍手,說道,“那如果我說,用水井打水雖然辛苦,但水量卻能滿足大家的澆灌所需。大家還認為這樣分配,是沿河的人家佔便宜嗎?”
武大勇愣住,說不出話來。
武太爺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粘的草屑,說道:“說什麼都不管用,你還是先找到這樣的地方再說吧。”
“我這樣做,不止是為我們孫家,而是為了大家。若大家不能給我們孫家保證水渠口的分配,那就算我找到水井,也與大家無關。”孫維梁見武太爺要走,連忙強調道。
武太爺停住腳步,看了孫維梁一眼,“若是其他人不同意,我武家願意分一個水渠口給你。”
“那怎麼行,”白老爺說道,“還是按照小七哥的意思,原來孫家的那個水渠口,還是孫家的。”
“我們也沒意見。”兩位老者發話,其他年輕人陸續都點頭同意了孫維梁的意見。
孫維梁鬆了口氣。跟這幫好戰分子交涉,一個不小心就能點著炮仗的引信,一發不可收拾。
孫維梁歡天喜地的找到孫平,讓他把自己人都找過來,跟孫維梁一起回家,不再摻和這裡的戰事。
孫平的眼睛瞪得足有牛眼大,一疊聲的問為什麼。聽完孫維梁的解釋,孫平更加的不滿了,“少爺,不帶你這麼玩的,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盼到這一天,你卻一張嘴,讓我們放棄。這讓我怎麼跟他們說去?”
孫維梁氣的在孫平屁股上踢了一腳,“少爺我為了你們不受傷,費了多少口舌才爭取到退出的待遇,你不領情就罷了,還在這裡埋怨。”
孫平不滿的嘟囔:“這要是找不到適合打井的位置,水渠口可就丟了啊。我可提醒你,想找水井位置的人,少爺不是第一個,卻沒一個成功的。我們這裡,就不能打井。”
孫維梁卻胸有成竹道:“別人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這幾天,你就老實跟著我,看本少爺怎麼找到你們一直都找不到的水井方位吧。”
“你是東家,你說了算。”孫平一肚子反對意見,只不好頂嘴,“我還要費腦筋安撫那些頭腦發熱的傢伙。這才讓人頭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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