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柒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難受的柳睢,對陳宇道:“你會處理傷口嗎?”
“會的。”
“那你幫他處理一下吧。”
如果就因為這個傷口,雲柒帶柳睢去醫院,她丟不起這個臉,至於為什麼不是自己給柳睢處理傷口。
大概就是,她怕一不小心弄死他。
作吧,你繼續作。
……
陳宇將柳睢帶到了總裁辦公室,不得不說最近幾個月公司應該是迅猛發展,就連辦公室也變得高階大氣上檔次了。
陳宇從櫃子裡面掏出一個醫療箱,拿出碘伏和紗布。
“先簡單處理一下吧。”陳宇道。
這年頭,人都沒有那麼金貴,能用碘伏消個毒就已經很不錯了。
柳睢骨節上染滿了鮮血,漸漸乾涸。
陳宇用棉籤將柳睢手上的血給沾走,用碘伏輕輕地在傷口上消毒。
處理完傷口,陳宇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雲柒道:“老闆,我現在要開一個重要會議,您看您要不要一起?”
“你去吧。”雲柒道。
她才懶得聽那些枯燥乏味的報告。
於是陳宇就先出去了,柳睢手被包紮,但是神情依舊恍惚無比。
雲柒對柳睢道:“你現在受傷了,與其想剛才的事情,還不如想想等會怎麼跟你爸解釋吧。”
“畢竟你剛剛出來,可是沒有受傷。”
更何況柳睢這傷還在手上,比較引人注目。
柳睢聲音沙啞,他對雲柒道:“我母親不在了啊……”
他握緊拳頭,又無力地鬆開,反覆幾次,他道:“我甚至連她最後一面也沒有看到……”
“你說,如果我當初沒有跟張翠蘭走,會不會……會不會……”
“不會。”雲柒直接做了否定答覆,她道,“首先,你跟張翠蘭走已成為事實,根本就沒法改變什麼。”
“與其沉浸在過去無法自拔,懊悔不已,還不如珍惜眼前人。”
似乎過了良久,才聽到柳睢一聲感嘆。
“我知道了。”
雲柒沒想到柳睢說的“我知道了”竟然是要重新讀書。
張翠蘭是個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