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想不到,一個冰冷殘酷的男人,在愛一個女人之後會變得這麼瘋狂,這麼……愚蠢。
這對,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可不管是好是壞,這一刻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泛起了一陣陣的不安,和不忍。
她一直都是個善良的人,不願意讓人因為她而痛苦,可如今她這麼做了,有朝一日,這個男人一定會痛苦絕望,甚至是一輩子生活在恨自己的世界裡。
她不敢想象以後,她只能把現在要做的、該做的,一切都做好!
今夜,樂喬沒有回酒店,而是住在了嶽溟給她安排的房間。
與此同時,嶽程一個人喝著悶酒。
一個穿著軍裝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面前,這麼看著他喝悶酒,看了許久之後,才坐下。
纖細的手指拿起其一個酒瓶子,她耀眼的美眸動了動,“是為情,還是為權?”
嗓音淡然,帶著些許的試探,悅耳又動聽。
抬起黑眸,他冰冷的臉龐浮現了幾分不耐,“你來做什麼?”
“我當然是來看看你為何失意了。”女人道,“我聽說你被罰到訓練營半個月,這半個月我努力的從a國那邊回來,還費了不少勁呢,怎麼,不歡迎我?”
“我從未歡迎過你,你不知道嗎?”
眯起了美眸,女人不悅道:“嶽程,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耐心也是會被耗盡的,你確定你要這麼對我?”
“我怎麼對你了?任初雪,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被叫做任初雪的女人,真的如雪般純潔,冰冷。
很美,彷彿毫無情緒,但只有在嶽程的面前,她才會露出自己的情緒。
這不,聽到嶽程這話,她忍不住蹙起眉,語氣淡淡道:“我聽說你在江州做了很多事情,目的都只有一個,怎麼,你真的對楊樂喬感興趣?”
嶽程握著酒瓶子的手突然一緊。
“嶽程,我太瞭解你了,看到你的神色,我便知道,你一定是對那個已婚的女人感興趣。”
任初雪故意把已婚這兩個字的音調加重,是為了提醒嶽程,人家已婚,他們是不可能的。
“和你有關系嗎?”嶽程冷冷道,看都不看任初雪一樣,“馬消失在我面前!”
任初雪怒,“我可是來辦案的,你以為我想來見你嗎?”
她真的很生氣。
她是為了這個男人回來的,可他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冰冷,無情,一點人性都沒有。
簡直不是個人。
可是這樣一個人,讓她心心念唸了好多年。
從她懂事以來,她喜歡這個男人了,她甚至為了這個男人做了最不想做的事情,成為一名軍人。
她的夢想,明明是成為一名芭蕾舞蹈家。
嶽程從來都沒有把任初雪放在眼裡,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任初雪多大了,喜歡什麼,從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
他只知道,任初雪的父親是國外交部的部長,其餘的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