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言面無表情的瞪著野馬,冷冷的說到:“你是不是想死了!”,雖然李惜言表面很鎮定,但是他內心真心十分焦灼,第一次,他生命力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擔心,什麼叫被人威脅,他真的很怕野馬會傷害到覃慕穎,哪怕一根頭發都不能傷到,但是李惜言畢竟是經歷過無數大場面的人,所以自然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定力。
覃慕穎也是第一次被人挾持,但是也許是繼承了覃父的過人膽識的優良基因,虎父無犬女,覃慕穎在被野馬用刀頂著下巴的情況下,依然面不改色。眼睛一直在轉動著,試圖在自求。野馬被盛怒的李惜言嚇壞了,狗急跳牆的想逃跑,“走!”他壓著覃慕穎往門口移動,試圖脅迫覃慕穎往電梯方向逃竄。
在逃離中,李惜言一路緊跟,尋找萬無一失解救覃慕穎的機會,野馬由於時刻提防著李惜言的反撲,對於手腕下的“弱女子”覃慕穎卻有些大意了,當走到客房門口時,覃慕穎將手從野馬的控制中掙脫,然後迅速的將野馬持刀的手反彎曲向後,往門欄使勁撞擊!十幾年的每日的芭蕾練習,託舉、用器械等技巧動作的經年累月的不斷鍛煉,已經讓覃慕穎的雙臂比正常男子的臂力弱不了多少,野馬也沒有預估到覃慕穎的力氣如此之大。
所以覃慕穎的自救很成功,野馬手上的刀被覃慕穎這樣猛烈的撞擊,瞬間掉到地上!李惜言順勢立刻飛向前,一個直踢,讓野馬跌倒在地!此刻,手下二十多號人也集聚在門外,野馬知道自己即使插翅也難飛了,挫敗的坐在地板上,再也不做反抗了!
李惜言看到剛才的敏捷反應,很是欣賞,他發現覃慕穎像一個巨大的寶藏,越是接近,越發現她的好!李惜言湊近覃慕穎關切的問:“慕穎,你受傷沒有?你剛才那樣做很危險,你應該等我求你!”,覃慕穎擺擺手,若無其事的說到:“沒事!沒事!我沒受傷!我知道你有能力救我!但是我爸從小就教育我,一定要首先自己求自己!”,嗯!那樣能幹的父親是會培養出不一樣的女兒的!!李惜言如是想!
確定覃慕穎沒受傷,李惜言開始算賬了:他表情冷酷的俯身拾起剛野馬被覃慕穎頓掉的啄木鳥刀,然後手法非常熟練的在野馬鼻子尖三厘米遠處不斷的把玩,動作迅速得幾乎小刀轉成了個圓盤,這時的野馬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可怕,臉嚇得鐵青:“老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錯!如果認錯有用,那為什麼還要死刑!”李惜言聽到野馬這樣說,直接停住了轉刀,將刀用力插在坐在地上的野馬的□□旁,野馬瞬間嚇尿!“啊~~,這麼大居然尿褲子!”覃慕穎對壞人從來不嘴軟,她還故意走到野馬面前揶揄他幾下,野馬根本不敢吱聲!
“我早就記下規律,我幫不能參與黃、賭、毒。你很好,直接來個賣人,做人販子!”李惜言底下頭,逼近野馬的臉,繼續無情的說到!“老大,我錯了,你看在我在我們幫開創之期,為幫派做出的貢獻上,就饒我一次吧!老大!”說完,野馬不停地磕頭認錯!“今天我若輕易原諒你,將來就會有千千萬萬個你出現,我怎能服眾?”
李惜言用手掰直野馬的臉,讓他看看自己此刻的憤怒!“來人,把野馬雙手廢了,並且將左腳腳經挑斷,送到寮國深山,永遠不能出來!”“謝老大不殺之恩,謝老大不殺之恩!”,按他李惜言以前的做事風格,野馬早就沒命了,但是現在的李惜言,想為覃慕穎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