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某人似乎忘記已經被我看遍了吧...”阮飛塵輕笑出聲:“好像還不止一次...”
?!
“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被你看遍了?!”我惱羞成怒瞪著他:“什麼叫還不止一次!”
“我想想,一次是在秋城韓家,一次是你被下 藥後...還有一次是你死後被扒光放在藥罐子裡...”阮飛塵手指點在自己鎖骨下一處:“這裡有顆痣吧?”作冥思苦想狀:“是在哪裡,總之是在胸口...”
!!我胸口確實有顆痣!
“什麼?!騙人,明月家不算,我被下藥後你明明很老實的睡在我旁邊!”至於我死後衣服是誰扒的,我是真的沒有印象...
“原來你還記得我睡在你旁邊過?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阮飛塵撐起身子微微探出頭,意味深長地拖著長音。
“..那,那不算!”我耳根騰地燒起,若說一起睡覺,那真的不止一次,死後我可以一直睡在他身邊,懷裡...但那不算數!
“...吃幹抹淨你就棄之如履了?”阮飛塵幽怨地望著我,好似我真的和他發生過什麼。
“你別亂講話!我沒有,還有...”囂張的氣焰呲兒的熄滅:“我死後的衣服真是你扒的?!”底氣不足。
“對啊,你以為呢?你以為是我師父扒的?”阮飛塵壓著眉頭壞笑:“怎麼,你既然死後一直跟隨在我身邊,難道對我扒你衣服一事毫無印象?”
“無恥下流!”饒是見過玉牌樓風花雪月的我也是羞到想要鑽到地縫裡。
“登徒子!”阮飛塵學著我的樣子跟著低咒一聲,我更是羞惱至極。
“無聊,無賴,小人,騙子!登徒子!”我越罵越覺得自己入了他的圈套,像撒嬌似的,立時住了口,怨恨地看著他。
“嗯...罵也罵夠了,叫聲夫君聽聽?”阮飛塵盯著我的胸口,低啞的聲線像□□侵入我的骨髓。
“阮飛塵,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調戲我,沒見過比你更無賴無恥的了!”我捂住胸口,生怕他透過衣服也能看到什麼。
“不是還有你陪著嗎?”他深入池中:“不逗你了,你想不想知道白鹿角在何處?”
“你不是吃了嗎?!”看他笑的一臉得逞,我氣急敗壞:“我下次再相信你這只狼心狗肺的家夥說的話,我就不姓關!”
“你當然不姓關,嫁給我就姓阮了!”阮飛塵又一次學著我的樣子,瞪起眼睛。
這家夥真的是以開涮我為樂。
“好了好了,打住!”伸手豎在我面前示意我閉嘴
這話不是應該我說嗎?!
“那白鹿角確實不在我身上,被我藏在了白家祠堂。”阮飛塵輕聲言語,同時眼角掃過門外一角,提防被人偷聽。
“白家祠堂?”我一頭霧水,“該不會是白輕輕家的祠堂的...”
“沒錯,”阮飛塵給了個贊賞的眼神;“白輕輕一定想不到白鹿角就藏在自家祠堂,並且還被自己祖宗牢牢看守著。”
“你幹嘛藏在那地方?”如果那樣藏在王雲玉房中不是更好嗎?
阮飛塵將他自聚靈洞出去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至於是否還有其他隱瞞我就不得而知了。
阮飛塵懷中裹著白鹿角自聚靈洞出去後,便看見十二劍客圍在聚靈洞四周,為首的自然是胡珂,個個蓄勢待發,只等他自投羅網。
“別來無恙啊,阮公子。”胡珂譏諷笑道。
“王雲玉呢?我有話要告訴她。”阮飛塵這種場面見多了,自然也不畏懼。
“有什麼要說的直接告訴我就是,你只需要留下白鹿角,然後被我解決掉”胡珂臉上還帶著面具,此刻看不清表情,但言語間寒氣逼人。
“那真是不好意思,胡公子,如果見不到王雲玉,那我便將這白鹿角沉回水底。”說著掏出由黑布包裹的白鹿角,懸在水潭上方。
“自不量力,你看看是你扔的速度快,還是我殺你的速度快。”說話間竟似鬼魅般由一丈遠飄至阮飛塵對面一步遠。
同時間便有“撲騰”一聲,那黑色包裹竟就掉落水中。
十二劍客均面色一變,想要跳下水,但沒有胡珂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動。
“你們看著他,我下去。”胡珂咬牙切齒,不等眾人反應便跳落水中。
餘下十一個便好對付多了。
阮飛塵自然沒有將真的白鹿角扔進水中,他只是把卷成包裹狀的黑布扔了下去。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不要以身犯險。”阮飛塵摸出腰間準備多時的飛鏢。
十一名劍客嗤之以鼻,皆認為阮飛塵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