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唉,我就湊合一下。”
扒掉其中一黑衣殺手的夜行衣,阮飛塵心想,既然你們心懷不軌,我也不能就這麼放你們走。
想著便將二人脫光,只留褻褲。
阮飛塵滿意頷首,雖說有傷風化,不過掛遠一些,免得關小池瞧見。
換上夜行衣,撕下被單將二人捆在一起,甩在背後,自視窗躍出。
阮飛塵避開耳目,抄小路行至城門,將二人綁於城下柳樹之上,幸災樂禍離開。
事不宜遲,趁楊美人不在,盡早動手。阮飛塵躍上牆頭,順屋簷直行。
“咕咕咕,咕咕咕”楊家宅院鳥叫不停,似毫無倦意。
冬城楊家席平履厚
阮飛塵飛身至屋簷上,俯身環視,不禁感嘆,不愧是皇帝老兒的姘頭。
楊家遠觀似一四方磚頭,規規矩矩,嚴肅莊重,內部可是雕樑畫棟,恢弘闊氣。
楊美人的身份很特殊。
名義上乃楊家未出閣小姐,卻是爬過龍床的人。
不知為何不肯入宮,元德倒也憐香惜玉,且對楊美人並無留戀之心,便特準她留在楊家。
此事知者甚少,除卻楊樹林即楊美人之父),便是阮飛塵與皇帝老兒元德自己心知肚明。
說來也怪,楊樹林雖為楊美人之父,卻猶如傀儡。
反倒是楊美人儼然一家之主,楊家上下對其唯命是從。
阮飛塵暗中揣度楊美人用意。
元德在冬城偷腥,可是自己把的風,怎能不知此事。楊美人千方百計勾引自己,不知葫蘆裡面裝的什麼藥。
阮飛塵不好明目張膽入內搜查。,苦等半天,瞅準一小廝路過,縱身一躍。
“兄臺,得罪了。”阮飛塵換掉衣服。
輕車熟路行至一廂房門口,只見房內漆黑一片,想必楊美人還未歸來。
確認無人,阮飛塵進入屋中,適應黑暗,借月色翻箱倒櫃。
自妝奩之下翻出一紅段錦盒。長一寸六尺,寬八尺。
心下一喜,取出內建琵琶,瞬間屋內亮堂堂。
正是這“鎏金玉琵琶”。
雖說稱作“玉琵琶”,實則取材“明月珠”,呈半透明狀,有碧綠斑紋,入夜之後,便呈黃綠色,光明如燭,可謂價值連城。
阮飛塵將玉琵琶裹於黑布之中,錦盒原路放回。貓腰溜出房間,縱身一躍,飛出楊家宅院。
“瞧清了嗎?”楊美人自暗處走出,月光下,白衣飄然,陰邪詭異。
“不錯,正是阮公子。”小廝道
“他一出現,我就知道皇上打的什麼主意”楊美人冷哼道,繼而挑眉笑道:“不過,倒是給我省事。”
“小姐,那賤人就在馬車裡”小廝詢問“如何處置?”
“帶過來,綁在樹下。”楊美人陰鷙的臉上綻開一抹笑容。
“是,小姐”小廝繼而道“小姐,老爺讓小的來請您...”
“知道了!”楊美人揮手打斷,不耐煩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