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天就原形畢露!天天風流!
“阮公子,這是奴家親手縫制的荷包,還望公子收下。”,甜如浸蜜,酥軟人心。
關小池心中罵道,妖豔賤貨!浪蕩淫賊!
“不必了”阮灰塵淡淡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面無表情。
“阮公子,奴家在船上恭候多時,公子卻遲遲不來。”
好啊,是姘頭!關小池氣哼哼。
“我想姑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不認識姑娘”阮灰塵不耐道
“公子,明明是你將奴家灌醉,然後...”那白衣女子委屈道
關小池暗罵:姦夫淫。婦,汙我雙耳。
阮灰塵不緊不慢:“姑娘,你可能認錯人了,在下從未冒犯過姑娘,請姑娘自重”。
那白衣女子撲向阮灰塵胸口,雙手緊緊抱住他。
“公子,我...好生想你”
關小池眼睛都看直了,這一個個都是主動攻擊,阮灰塵好福氣
阮灰塵抓住她的肩膀,後撤一步,拍拍那女子碰過的地方,似是拍去灰塵一般。
嫌惡道:“阮某對主動上門兒的,也沒興趣。”阮灰塵斜睨了一眼那女子,轉身離開。
嘿,關小池咧嘴一笑,在理!
那女子還要跟來,阮灰塵兩指輕彈腰際,飛出兩枚脫手鏢,打在白衣女子腳下。
關小池趕忙閃開臉,不能被人發現偷聽。
白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待阮灰塵離開後,跺腳冷哼,陰鷙的對著關小池的房間方向輕聲道:“走著瞧”隨即帶上面紗離開。
關小池聽得一清二楚,,沒來由的煩躁,順手將窗戶合上。
暗罵沈灰塵,羊肉沒吃到,惹得一身騷。
次日,湖中撈起一具粉衣女屍,正是前日誘引沈灰塵的那粉衣女子。
白衣女子坐在屋中,開啟窗戶,樓下正鬧得沸沸揚揚,猜測何人辣手摧花。
“小英,去給阮公子送一壺酒”白衣女子自荷包中取出一紙包。
“是,小姐。”那名喚小英丫鬟當即心領神會。
白衣女子坐在窗前,不屑的看著那具泡腫的女屍“殘花敗柳,也來與我楊美人爭,不自量力。”
扭臉對另一丫鬟道:“落兒,查查與阮公子一起前來的那女子是何身份。”說著捏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