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裡面傳來楊雄慘叫的聲音,“啊!!啊!!啊......”
“小子,你敢陰我......”楊雄暴喝一聲,臺下的眾人就看見一團團黑色的火光在霧氣中亂撞,也不知道那些朦朧的黑色火焰要打向那裡。
“啊......”
擂臺上突然傳來張師弟的一聲慘叫,同時一道銀光一閃,那些霧氣頓時被凝結成冰霜,然後掉落在了擂臺上。
霧氣消失,擂臺再次變得清晰了起來。
此時場中的楊雄大半個身子已經被凍住,包括握劍的右手也被凍住,只有腦袋和左手五指能動。
而張師弟此時跪在地上,低著頭,胸口似乎被燒焦了一般,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斷了氣。
“張師弟......”葉天大叫一聲就沖了上去,可是他身體剛一接觸到光幕,就被一下彈開了。
“主持人!!”覃峰也咆哮的叫了起來。
然而,主持人在看清裡面的情況之後,立馬撤下陣法,擂臺上的光幕頓時消失。他一個閃身到了擂臺,先是檢視了一下張師弟的傷勢,然後取出一枚丹藥喂張師弟服下。
覃峰和葉天這時也沖了上來,見張師弟眼睫在顫動,這才放下心來。
“楊雄,你敢下死手,你好大的膽。”覃峰突然回過身指著楊雄說。
這時,刑法堂的幾名師兄弟也沖了上來,其中一名築基後期的弟子擋住覃峰說:“剛才什麼都看不見,失手也是難免的,你剛才也一定聽見我楊師弟的慘叫,甚至還說你們張師弟陰他,你現在把責任都推到我楊師弟的頭上,是不是覺得我們刑法堂的弟子好欺負?”
“晨陽,你......”覃峰被對方說的無言以對,最後只能無奈的說:“好好好,是我們技不如人,我......”覃峰被氣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嗯,這就對了,你們技不如人,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晨陽淡淡一笑說到,他現在已經是築基後期修為,比覃峰高了一個層次。
“哼!!”覃峰不再搭理晨陽,而是轉身看向主持人懷中的張師弟,眼中充滿了關愛與擔憂。
“你們放心,回去之後讓他好好調養三個月就行。”主持人說明瞭一下張師弟的傷情,然後就讓人把他抬了下去。
覃峰見張師弟被抬下去,正要跟著一起走,就聽見葉天對主持人說:“你是主持人,剛才應該看清了裡面的情況,情急之時你為什麼不出手製止?”
“你是在質問我嗎?”聽見葉天的話,主持人有些微怒的反問。
“弟子不敢,只是想知道這規則到底是怎麼樣的,為什麼那些弟子出手這麼重,他們就不怕傷了弟子的性命嗎?”葉天語氣堅定的問到,哪怕主持人的眼神不善。
主持人一聽,本來他並不想回答葉天的問題,但是看見葉天有些執著的眼神,於是有些無奈的解釋說:“演武規定,弟子切磋因點到為止,但是在實戰中難免會有些意外發生,所以演武的底線就是不準傷及同門弟子的性命。”
聽見主持人的話,葉天想了想說:“謝謝,弟子明白了。”
葉天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主持人師兄,我是丹草堂的弟子葉天,我現在想參加演武比試,請問我要到哪裡才能報名?”
聽見葉天的話,覃峰有些擔心的說:“什麼?你要報名參賽?”
“對,我要參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