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息殿內,趙正依舊處於半昏迷狀態,覃峰看著床榻上的趙正也是火急火燎的來回走動著。
葉天知道他是太過擔心,所以才會這樣,於是他開口說:“覃師兄,還是先坐會吧,你這樣走來走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聽見葉天的話,覃峰這才停下了腳步說:“這個該死的寒蒼,我們丹草堂的弟子得罪他了嗎,就算有人得罪了他,那也不能算到我們聚仁峰的頭上。”
葉天想了想說:“對方確實是有意而為,或許是趙正之前得罪了他,我們還是先不要猜測了,還是等趙正醒了再問一問吧。”
“唉!!”覃峰鬱悶的嘆了口氣,說:“也只能再等等了。”
就這樣,二人守著趙正也沒有出去看演武比賽,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趙正慢慢醒了過來,葉天一看,趕緊上前一步,說:“趙師兄,你好點了嗎?”
覃峰這時也說:“趙師弟,那寒蒼是不是和你有仇,為何他要把你傷的這麼重?”
聽見二人的話,趙正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說:“我......我沒有......得罪過他。”
葉天見趙正臉色依舊一片蒼白,於是安慰了一句說:“趙師兄,先不要想這些事情,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多說話,有什麼事等你好點了再說。”
趙正一聽,無力的點了點頭,說:“好!!”
覃峰本來還想問兩句,可是趙正已經有些委靡不振的閉上了眼睛,見此,他也只好忍著心裡的憋屈,沒有再說話。
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養息殿又有一名弟子被送了進來。
覃峰眼尖,一眼就認出被抬進來的人,他眉頭一皺說:“林師弟。”同時朝著林師弟養息的地方走了過去。
葉天還在擔心趙正的傷勢,聽見覃峰的驚叫,頓時也追了過去,他上任第一副管事之後,曾見過林師弟一次,那時林師弟已經是凝氣九層,比葉天上任的時候還高出一層修為,卻不想這次演武比賽居然也被人傷了。
林師弟傷的也不輕,負責救治的師兄說,林師弟估計要在床上躺一兩個月。
“這都怎麼了,這麼大一個養息殿就躺著我們聚仁峰的兩名弟子,難道是我們聚仁峰得罪什麼人了?”看著病榻上的林師弟,覃峰的疑心病發作似的說到。
這也難怪,剛剛才送進來一個趙正,轉眼又進來了一個林師弟,而且這千丈大小的養息殿就聚仁峰的兩名弟子受了重傷躺在這裡,覃峰怎麼能不疑心?
見此,葉天也是心生疑慮,心中猜測是聚仁峰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有人重傷聚仁峰的人,只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指使演武弟子這麼做的。
“走,我們趕緊出去看看。”葉天擔心剩下的張師弟和陳師弟也會出事,撂下一句話就走出了養息殿,朝著凝氣境的演武區走了過去。
覃峰本來還想問問林師弟情況,見葉天走了出去,於是輕輕的拍了拍林師弟,細聲安慰道:“你在這裡好好養著,我和葉師弟先出去看看。”
覃峰說完,也不等林師弟回答就急急的追了出去。
出了養息殿,覃峰見葉天直奔凝氣境演武區,於是他急忙催動法力,身形急速的朝葉天那飛奔過去。
追至葉天身前,覃峰喘了喘氣說:“葉......葉師弟,你......你這麼急跑出來幹嘛?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了?”
葉天一看是覃峰追來,於是稍稍放慢了一些腳步說:“我是擔心張師弟和陳師弟,如果他們比賽,肯定還會出事,我們得趕過去想辦法制止他們,讓他們退出比賽。”
覃峰一聽,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他想了想說:“你說的對,我也覺得是有人針對我們聚仁峰的人,只是不太確定。呃……葉師弟,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聚仁峰?”
葉天一聽,頓時停下腳步說:“覃師兄,那麼大一個養息殿,就我們聚仁峰的兩位師兄弟重傷進去,這擺明有人在針對我們聚仁峰的人,如果我們不及時制止,張師弟和陳師弟肯定也會受重傷,到時候養身殿躺著的就不是二人,而是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