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聚仁峰北山,葉天正在自己的小木屋靜靜打坐,只等宗門大長老下來視察。
可是,覃峰等人卻沒有他這般清閑,他們如熱鍋上的螞蟻,騎著各自的仙鶴在空中飛來飛去,因為藥田的那些藥草仍然沒有恢複生機。
“覃師兄,葉天那小子是不是在框我們,這都一天兩夜了,這些藥草依舊沒有一絲生機,再有一會長老和大長老就下來了,如果那時依舊是這般模樣,我們就算完了。”楊修心急如焚的說道。
“是啊,覃師兄,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是不是真的被那小子給騙了?”趙正騎著自己的仙鶴在覃峰右側大聲說道。
覃峰也是心急如焚,聽見二位得力助手的話,心中頓時沒了底,他之前真的很相信葉天,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那些藥草依舊枯黃一片,死氣沉沉,令他著實有些不安。
看著眼下的那片藥田,他靜靜的想了想說:“二位師弟,我覺得葉師弟應該沒有騙我們,他之前說過,今天辰時這些藥草一定可以活過來,眼看辰時將至,卻依舊沒有一絲生機出現,我現在就擔心是他煉制的藥水出了什麼問題。走,我們去找葉師弟問問,看看他怎麼說。”
走!!走!!走!!
三個人一人說了一個走字,幾聲鶴鳴之後,三人三鶴就消失在了這片藥田的上空。
片刻之後,三人三鶴就飛至北山藥田上空,覃峰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驅鶴落在了葉天小木屋門前。
“葉師弟......”覃峰敲了敲木門之後輕聲問道,聲音不大不小,這是為了表示尊重。
按道理,覃峰才是聚仁峰的管事,但是他又不得不尊重葉天,因為整個聚仁峰弟子和雜役十幾條人命都在葉天手中捏著。
葉天正在床榻上打坐,聽見覃峰師兄的叫喚,於是走下床榻,開啟木門說:“覃師兄,今日大長老不是要下來視察嗎,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呃......據說大長老和長老他們已經去了丹房,要不了多久就會來我們藥田房,我現在來,只是想問問葉師弟,我們藥田的藥草為何還是不見一絲生機?”覃峰說明瞭來意。
葉天一聽,然後看了看天色說:“覃師兄,現在還是卯時,距離辰時還有半柱香時間,你們只要再等一等就好了。”
“這......”覃峰想了想說:“我知道,葉師弟。只是我有些擔心......擔心是不是你的藥水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想讓你陪我們去看看,你看如何?”
“照此說來,覃師兄是懷疑葉天煉制藥水的能力?”葉天問道。
“哦,葉天弟不要誤會,師兄我怎麼會懷疑師弟的能力,只是當時你身子虛弱,所以我是擔心師弟在煉制藥水時漏了什麼藥草沒有新增,才導致藥水失效。”覃峰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葉天一聽,微微一笑說:“我明白了,是我誤會師兄了,走吧,我陪你們去看看,如果辰時那些藥草還是不能複生,葉天會在大長老和長老面前承擔所有責任,就說是我為了提高藥草産量,試藥才導致藥田的枯竭,那時,責任都推在我身上,就可以減少其他人的責任,這樣也可以保全我們聚仁峰的眾人,葉天雖然是剛來聚仁峰,但是,作為聚仁峰的一員,我定會不惜一切保全聚仁峰的。”
葉天的這番話說的是義正言辭,有一種誓要為聚仁峰肝腦塗地的慷慨,更有一種捨身取義的大無畏精神。
覃峰三人聽見這話,頓時覺得有些羞愧,尤其是楊修,他一直瞧不起葉天這種雜役,如今聽見葉天的這番話,心中頓時生出了幾分佩服與感動。
趙正也是一樣。
“葉師弟......”覃峰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葉天拍了拍覃峰的肩膀說:“師兄,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走吧,去看看那些藥田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