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亂的聲音傳向四周。
所有人轉過頭來,都看到了北承心顫抖的樣子。
“該不會是癲癇吧?!聽說有癲癇的人是不可以被嚇的,你——”
“上面都說了讓我們抓了人就快點走,你看看你們都在做些什麼?!”
“別互相責備了,關鍵是現在應該怎麼辦?!”
北承心的樣子,一下子嚇到了不少人。
可是她卻彷彿完全遮蔽了外界的一切,依舊顫抖得厲害。
宛若是被狂風暴雨侵襲的小花,隨時都有被吹斷的可能。
“喂!你別嚇人啊,我知道癲癇不是這個樣子的!”男人似乎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犯了大錯了。
從這些人的反應,他也可以看出來。
如果這一次沒有成功把北承心他們帶回去,中途出意外的那些人,肯定也都會被當做是意外,來給北承心他們的這場意外陪葬。
隱約的,北承心聽到了男子的聲音。
可是她身體的顫抖依舊沒有緩解分毫,反而痛苦的嗚咽了起來。
那讓人心疼的哭聲,彷彿能一下子穿入所有人的心臟,挑起內心隱藏得最深的那根刺。
這份傷心,會感染在場的所有人。
夜堯聽著少女的哭聲,內心頓時一驚。
這樣的哭聲、這樣的顫抖、那樣蒼白的臉色和呆滯的目光——
這一切的一切,都和當初在夜家的時候是那麼相似。
北承心現在的反應,就像是當初在夜家的時候要成為植物人之前的反應。
不同的只是當初的北承心腳是受傷,所以沒有辦法反抗的。
夜堯的心頓時提的高高的,直接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