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承鋒的別墅內。
管家安排醫生來給夜堯診治。
打了退燒的針劑之後,醫生開了藥物交代人去採買之後,就直接在夜堯的房間內,鋪了個地鋪休息。
直到黎明到來,天空開始有了魚肚白之後。
少年的高燒才終於退了。
看上去嗎,夜堯一直在不斷地出汗,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面撈起來的般溼漉漉的。
就是連他身子底下的被子,也都跟著染溼了。
很明顯他身上的水分在不斷流失。
液體不斷輸入體內,他的情況漸漸穩定。
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告訴保鏢夜堯已經沒有大礙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但是醫生並沒有離開別墅,而是去了北承心的房間。
一開啟門,床上的少年就醒了過來,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房間門口的方向。
醫生還沒有進門,就能感受到那一陣冷意。
越是靠近病床,那一陣冰冷就越發的強烈。
直到他整個人出現在北天宇的面前,那一陣冰冷的感覺才瞬間消失。
醫生看著少年警惕的眼神,唇角微微上提,有些打趣的開口道:“在自己家裡也要這麼小心翼翼嗎?又不是在別的地方。”
北天宇淡淡的看了醫生一眼,才緩緩道:“如果我的心思和你一樣,估計你現在就看不到我在這裡了。”
少年的話語並沒有悲傷的成分,甚至可以說平淡的就像是在品嚐一杯開水。
可是,醫生卻猛地一陣心痛。
那種感覺特別的奇怪,就像是在聽到少年的話,就莫名的被他帶到了那種氛圍裡面。
那種危機四伏,就算是在自己家裡,也不能安心的感覺,緊緊地包圍在醫生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