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請讓她安心離開。”
這一句話，無疑是重創。
殷湛搖著頭，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可能！”
這不可能！
“軍長還說，你信不信，與他沒關係，但是請你不要打擾他的外孫女！”排長無視殷湛的神情，繼續說。
“我不信……”殷湛搖著頭，繼續後退。
排長看了他一眼，利落轉身，重新跑向醫院主樓。
殷湛看著他的背影，心臟彷彿被人刺了一刀，裡面的鮮血噴射而出。
……
“逝者已矣，請讓她安心離開。”
……
“你信不信，與他沒關係，但是請不要打擾他的外孫女！”
……
“逝者已矣……”
……
軍長讓排長帶的話，一句一句在殷湛的腦海裡面不斷的重播。
他心臟的位置，很疼。
如同萬千螞蟻在上面不斷地啃噬。
“少主！”一個屬下走過來，擔心地喚道。
殷湛轉頭看著他，面色極度地蒼白。
腦海裡，小念的面容還那麼清晰。
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的場景，還宛若昨天。
可是現在，她走了。
殷湛宛若丟了魂魄。
轉身，踉蹌著往前走去。
伸手直接開啟車門，在上車的下一瞬，跑車呼嘯著衝了出去。
車速很快。
幾個轟鳴就穿過了一個紅綠燈。
身邊經過的車輛，都紛紛躲避。
而相對的另一個方向，一輛加長阿斯頓馬丁也瘋狂地向第一陸軍醫院方向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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