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白婉晴的床邊,白婉晴臉色蒼白,緊閉雙眸。
“這個家夥……。”葉蕭看見白婉晴此刻的模樣,心裡面就是一痛,想起之前還和他吵鬧的那個白婉晴,葉蕭感覺很心痛。
“白叔叔,讓這房間的人都出去。”葉蕭說道。
白嘯天答應一聲,讓房間裡面的護士和楊天等人都出去,這房間裡面就剩下葉蕭一個人。
葉蕭此刻拿了手機出來,給他的師姐葉怡打了一個電話。
葉怡雖然姓葉,卻和葉蕭沒有一點血緣關系。
只是在葉家學習驅魔術,被葉蕭的爺爺認為是最有可能成為天師的人。
天師是一種稱號,就是給與那些實力最強的驅魔師。
葉蕭那些高階的符都是從葉怡那邊買來得,葉怡雖然是葉蕭的師姐,但賣給葉蕭符的時候,從不手軟,價高得嚇人。
葉蕭自己又不會畫那些高階的符,明知道葉怡是坑他錢,他也只能認命了。
“你想死啊,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你信不信我一張雷神符,劈死你……。”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葉怡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葉蕭趕忙賠笑道,“師姐,十萬火急,一定要你幫忙。”
“要我幫忙?行啊,給錢,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一次三萬八。”
“那個師姐,我在中海市這邊發現了幾瓶好酒,都是波爾多酒莊出的限量紅酒……我下次見你的時候,給你帶過去。”
一聽到有好酒,葉怡就笑道,“小蕭,看在這紅酒的份上,就幫你一次忙,說吧,什麼事情?”
葉蕭趕忙把白婉晴的情況說給了葉怡聽,葉怡聽完之後,沉默片刻,隨即說道,“她有可能是中的降頭或者茅山的附身術……大凡這種邪術都需要拿到對方的毛發,毛發是生於精血,對方如果想要對目標使用邪術,勢必要拿到這些東西,按照你的說法,她應該是不久之前被人拿走了毛發,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疑的人在她身邊出現。”
葉怡這一提醒,葉蕭突然想到了一個男人,就是他今天在公司裡面遇到和劉晶一起的男人。
當時,葉蕭就感覺到很奇怪,那男人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現在想來,肯定是和那男人有關系。
“我倒是想起了一個男人……。”
葉蕭把今天在公司遇到劉晶倆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加了一句道,“有人之前就想用風水殺陣害婉晴,我懷疑就是那個叫劉晶的女人。”
“那就不是降頭術了,如果是茅山的附身術,破起來倒是容易一些,找到施術的人,他肯定是將目標的毛發綁縛在一個木頭人身上,那木頭人和目標就相連,只要將那木頭小人拿到,將毛發和木頭小人分開就可以了,不過,施術的人肯定也深知這點,你真想破這術說起來也不容易。”
聽完了葉怡的話,葉蕭冷哼道,“就算再難,我也要把那個敢對婉晴出手的男人找出來,竟然敢對我的女人動手,他是活膩了。”
葉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透露著一股殺意。
他是真的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