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搭建著一個圓臺,有兩個男人正在圓臺周圍放置繩索架將他們和圓臺隔開距離。
圓臺的第二個臺階上放著一個黑板架,黑板上寫著:拍賣會將於明日晚十點舉行。
拍賣會?
拍賣什麼?
寫的不清不楚,趙南鬱和陳循兩人也摸不著頭腦。
前後左右全是男子,沒看到有女的。
陳循逮住一個面相還算老實本分的大叔問道:“大叔,我們初來乍到,對這裡不是很熟悉。麻煩請問這是要拍賣什麼?”
“唉……唉……唉。”
連嘆三口氣。
“小夥子,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可得看緊了,別被……”
“別被什麼?”
“唉,算了,你們也鬥不過他們的,我們現在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大叔,這是什麼意思?”
陳循追問,老大叔又不說了,擺擺手無奈的走了。
“什麼意思?明天你們就懂了。小姑娘,要不要跟哥哥走,在這裡他可護不住你。”
有個穿金戴銀的猥瑣男人插進話題,油膩的手就要往趙南鬱身上摸。
“你特麼找死。”
“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老子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就不姓陳。”
一聲暴吼,伴隨著憤怒的雷電,嚇得起色心的男人屁滾尿流。
陳循當然不會輕易放他逃走,拖著他的腳就往回拽,擼起袖子一頓狂扁。
“左邊臉打的輕了。”
“右邊牙齒多了兩顆。”
“這腿怎麼長短不一,給他骨頭正一正。”
看似無害的女孩,坐在正對面的板凳上,邊啃麻花邊指揮著。
原來身旁聚集著的男人們紛紛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錯了,我錯了。”
“別打了,別打了。”
“大哥,老闆,爸爸,我叫你爸爸還不行嗎?”
陳循換了隻手繼續,“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爺爺,你是我爺爺,孫子再也不敢了。”
“孫子錯了,孫子給奶奶磕頭認錯,爺爺別打了。”
被打成大豬頭的男人拖著骨折的腿朝著趙南鬱磕頭,趙南鬱嘴裡的麻花差點吐出來。
沒什麼,這男的太醜了,被醜吐了。
磕頭磕到地面的一塊地板磚上全是鮮血,趙南鬱和陳循才滿意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