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時,陳母反覆心裡建設,抖著身子隔開她和陳循。
陳母:這是個妖精,會妖術,必須分開他倆。
“謝謝。”
舒瑤接過陳舟遞過來的饅頭,撕成饅頭碎泡著溫水一勺一勺喂陳天天。
“媽媽,給外公外婆……留。”
陳天天小手抓著根火腿腸,嘴巴淌著口水口齒不清。
努力隱忍的情緒崩潰,癲狂的女人踢翻桌子,起身大吼:“沒了,你再也沒外公外婆了。”
泡麵湯水濺到趙南鬱身上,陳循慢了一步。
“沒事吧。”
“有事。”知不知道現在食物有多麼貴重?
孩子嚇到了,饅頭還在喉嚨口嗆得直咳嗽,陳父陳母見狀忙抱起孫子拍背安撫。
“乖孫,不哭。”
“舒瑤,孩子是無辜的。”
陳舟的話被舒瑤打斷,她冷笑,目光中似乎帶著某種怨恨,“你當然可以這麼說,死的不是你的父母。”
趙南鬱的直覺:陳舟和舒瑤兩人有些奇怪。
舒瑤家有三個房間,一間舒父舒母住,一間舒瑤住,還有一間……
純黑風,黑色的牆壁,黑色的被套床單,連臺燈都是黑色的。
“你怎麼在這裡,出去。我說出去,你聽不見嗎?”
趙南鬱被野蠻地推出房間,忍不了無需再忍,“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有本事推我,你沒本事開門呀。”
“舒瑤,你出來。”
陳循廁所上到一半,聽見叫嚷聲,急匆匆跑出來,就看到趙南鬱對著一扇門上演情深深雨濛濛?
額。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一會兒,肚子又疼了,還是等他拉完再說吧。
進入安城後,雪就停了。
溫度計測了下,四人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呼。”
好臭!
趙南鬱翻身捂住鼻子,陳母的嘴巴多久沒刷牙了。
她強烈抗議房間的分配,憑什麼男的一間,女的一間。
純黑風的那間,就空著觀賞?
“媽媽,疼,寶寶疼。”
剛醞釀出來睡意的趙南鬱,氣炸了。
又什麼事,又怎麼了,又是誰?
還不算男人的陳天天窩在舒瑤懷裡呼疼,舒瑤和陳母睡得跟死豬一樣沒有反應。
趙南鬱無奈起身繞到床另一側,彎腰要去哄陳天天。
燙,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