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會把蝴蝶線稱作天使的翅膀。樂輝剛剛強忍著去摸摸看的想法，只能先蓋上再說。
“時間不早了。你不是一直說十二點是面板再生的時間嗎？回去休息吧。”
“等十二點一過，我就走。”
曲韻詩看了眼手錶，見離午夜還差五分鐘，終於想起了正事。
“學長，你今天誇我的話，我很滿意。所以不唱戲的交換條件是出兩首帶京劇唱腔的歌。”
“這麼簡單？”樂輝有點不信。
“當然還有其他要求。但那些都由我來承擔。”曲韻詩說完，臉慢慢羞得通紅。
“那還是你來唱吧，放到後面的迷你專輯裡。你怎麼臉那麼紅？是外套太熱了嗎？”樂輝覺得少女有些奇怪。
“沒有沒有。我來唱可以，正好明天早上爺爺奶奶要教我唱戲。”少女低下頭答道。
“嗯，你好好練。等到清唱都能讓我過關的程度，我們就發專輯。但最好和團裡發歌的時間錯開一點。”樂輝解釋道。
“還是不發實體專嗎？”少女似乎覺得有些遺憾。
“沒有錢啊。你別看到四合院就覺得我家有錢，其實這些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從我爸這一代開始，家裡就沒賺著什麼錢。二十多年了，每天都是坐吃山空的狀態。”
“爺爺太固執了，只准家裡人從事和戲曲有關的工作。我爸沒有我那麼叛逆，什麼事都聽老爺子的，他的難處我懂。”
樂輝話語裡憂心忡忡，顯然對於一個大學還未畢業就要創業的人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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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夢裡偶爾還是會給好歌，但是這些歌該讓誰唱，又該怎麼去運營，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
樂輝有時候也會去看一些網文。那些網文寫得可輕鬆了，但夢境裡有位周天王，他在演唱會上講的一番話卻十分動人。
他說：他第一張專輯裡的歌，全是特意為別人寫的。萬幸那些歌手覺得歌不好，退還給了他，這才有了《星晴》等歌曲。
樂輝有時候在想，如果他把《星晴》拿出去賣，是不是也會被退貨呢？
所以還是先不賣了吧，就留在麓谷湖那一晚就挺好。
曲韻詩看出了樂輝的擔憂，也不勸他，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終於將準備好的盒子打了開來。
“學長，生日快樂！”
盒子裡是特地定做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站著一個威風凜凜的小獅子，特別喜感。
“啊，怪不得你要等到十二點。”樂輝恍然大悟。
“那當然，我要做第一個祝你生日快樂的人。”
曲韻詩點燃蛋糕上的蠟燭，催促道：“學長，快閉上眼睛，許願吹蠟燭。”
少女關上房間的燈，看著樂輝很快就吹滅了蠟燭。
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
“學長，再閉一下眼，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
少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樂輝不疑有他，又閉起了眼睛。
很快，右臉頰上傳來一片溫熱，還有溼溼的感覺。
少年正奇怪著，要睜眼檢視情況。突然一大塊蛋糕被塗到臉上，將他塗成了一個大花貓。
“學長，晚安~~你現在真的很像一個大獅子。記住，蛋糕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砸的。”
曲韻詩像是做了什麼壞事，飛一般逃出了門外。
只剩下樂輝還在呆呆回想，剛剛那溼溼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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