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侯怎麼可能讓她去冒險?別的不說,起碼陛下的旨意也得完成吧!若是她有個萬一,不說廖文成會怎麼樣,陛下哪裡也不好交差呀!
總不能說:陛下啊,我是帶她回來了,結果她自己去隴山剿匪,殉國了。
敢這麼說,信不信陛下也會叫自己殉國!
“不可!”鎮遠侯臉一板,斷然說道:“萬萬不可,陛下還等著你回京呢!”
“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杜淺淺笑道。
“你們再使把力氣,問問他們山裡其他的匪幫都在什麼位置?咱們速戰速決,爭取早一點回京。”杜淺淺道。
鎮遠侯不禁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剿匪有這麼簡單?要是簡單的話,早些年不就繳完了?”
“山裡的土匪屢剿不滅,主要還是山外生活太苦,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落草為寇!當然了,既然做了這事,那想清白是不可能了。”杜淺淺感嘆了一回,但這也不能改變她進山剿匪的決定。
“一般朝廷派兵圍剿,不說有沒有探子提前打探訊息,誰能保證,官府裡沒有他們的內應?所有的百姓,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杜淺淺對他們做圍剿的手段很是鄙夷。
“對付這些山匪,就該組織一支精明強幹的小分隊。這些人能適應山地環境,知道如何偽裝,如何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同時要懂一切必殺的手段,有效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可不是像你們一般,來的轟轟烈烈,敗的稀里呼嚕!”
“胡說,我們侯爺才不是這樣!”幾個親兵聽不下去了,紛紛出言呵斥。
“哼哼,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杜淺淺冷笑道:“鎮遠侯坐鎮邊關二十年,隴山匪患始終不絕。你們真覺得,他就一點責任都沒有?”
鎮遠侯有點臉紅,辯駁道:“我一般比較關注邊塞上的問題,對這裡的情況,確實沒怎麼在意!從來邊塞上西羌北狄才是心腹大患。這裡這些強盜匪徒,不過是疥瘡小疾罷了!”
“呵呵!好一個愛民如子鎮遠侯!”杜淺淺被氣笑了。“連自己的百姓都不愛護,小小的匪患都掃不平,還談什麼掃清外患!”
“算了,與你們也說不明白!幫我看好徐氏,山裡的事情,我來辦就是。”杜淺淺冷聲說完,轉身進了內室。
裡面跟死狗似的癱著三個男人。聽見有人進來,哆嗦者又往緊蜷縮起來。
“我需要這山裡所有匪幫山寨的地點,人數的訊息。”杜淺淺冷聲道:“你們三個一會分開來說,到時候我會一一對照著看。寫的最全最多的,就當你們戴罪立功,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只要以後好好做人,就放你們一馬!”
“寫的少的,斷一腿一臂,攆出去自生自滅。”
“最少的,資訊最差的,跟其他人的有對不上,呵呵,我不打你不殺你,扭送官府就是。”
鎮遠侯等人就在門上聽著,心道怎麼最後這個,反而懲罰的要輕一點,不合理啊!
地上的三人也愣住了。這個情況,自己是要招呢?還是不招呢?
杜淺淺微微一笑,“回頭送你們去官府的,是這位鎮遠侯大將軍。希望官府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對這個人判的輕一些嘍。”
鎮遠侯的威名,他們怎麼可能沒有聽過?一聽這話,頓時傻了。
大當家的幾乎想抽自己的臉。招惹誰不好,居然招惹到鎮遠侯頭上。這不是打燈籠進茅廁,找死嘛!
給他送進官府,那自己這些人還有的活啊!官府為了巴結鎮遠侯,還不是能判多重判多重!
“姑娘饒命,我們招,我們招!”幾人翻身跪地,趕緊磕頭求饒。
“行,你們來三個人,把他們帶下去分來審問。”杜淺淺對門外地一行人說道。
幾人面面相覷,看著鎮遠侯。
鎮遠侯臉一板,“聽縣君的,看我做什麼?”
幾人趕忙應道:“是!”進來就提起地上的三人,往一旁的屋裡分別走去。
三人鬼哭狼嚎著被拖了進去,杜淺淺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等著。
徐氏左右看看,取了茶碗很洗了幾次才給杜淺淺倒了茶。
杜淺淺搖了搖頭,“別人用過的我不要,你也別忙了,歇歇吧!今天是我疏忽了,以為光天化日之下沒什麼事,看來是我想當然了。”
“這怎麼能怪姑娘呢?”徐氏現在心情平靜下來,笑著道:“這誰能想到這裡亂成這個樣子!”
“哼,他們既然敢惹到我的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杜淺淺含笑坐在那裡,卻發出陣陣莫名的寒氣。
鎮遠侯還想說些什麼,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就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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