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弗列斯坦公起床後,所有的怨怒都消失了,恢複了平和。他來到了城牆上,找到了正盯著城外敵軍的威爾將軍。
“將軍夠早的啊!”弗列斯坦公說道。
然而威爾將軍卻像沒聽到一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城外。
“將軍!”弗列斯坦公大聲喊了一句。
“嗯?”威爾將軍如夢方醒,轉向弗列斯坦公,笑道:“公爵大人怎麼來了?可是擔心守城事宜?盡管放心好了!”
“將軍剛才在想什麼?出神到連我打招呼都沒聽到。”弗列斯坦公問道。
威爾將軍神色一僵,瞳孔微縮,然後笑道:“沒什麼?正在腦中推演戰事。”
“哦,那看來我是打擾到將軍了。”弗列斯坦公盯著威爾將軍,問道:“將軍,守城的重任我就交給你了,要求也滿足你了,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威爾將軍瞳孔再縮,馬上笑道:“公爵大人,我的實力您還不放心嗎?”
“我當然放心!”弗列斯坦公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弗列斯坦公轉身離開,就在將要下城牆的時候,他用餘光一瞥威爾將軍,發現威爾將軍正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一突,淡定的走下了城牆。
下了城牆後,弗列斯坦公站在那裡,想了想,然後快步向城主府走去。
弗列斯坦公回到城主府後,發現提菈正等在那裡。
提菈見弗列斯坦公臉色不太好,馬上上前問道:“父親,怎麼了?”
弗列斯坦公擺擺手,走到椅子上坐下,想了一會兒,幽幽的說道:“威爾?哈特……有問題!”
“什麼問題?”
“還不好確定,只是猜測。提菈,我們恐怕……”弗列斯坦公猶豫著說道:“總之小心點吧!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
“父親,你說明白點啊!”提菈一臉懵相的說道。
“昨天,他將物資掌握了,這是將北方師團與我們達魯爾海姆分離開了啊!”弗列斯坦公苦笑道:“剛才我去城牆上找他,他卻看著城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而我問他時,他的神色不正常!我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見到他也在看著我,那個眼神……讓我感覺到了危險!”
“危險?”
“是啊!危險!他恐怕是另有打算啊!”弗列斯坦公說道:“想想昨天那個小白臉說的話,一開始他對威爾?哈特嘲諷,說他見利忘義。後來又是贊揚,什麼意思?這是在告訴威爾?哈特,他修斯提爾?杜蘭,能夠給威爾?哈特洗白,不在讓他汙名纏身!再加上後來的拉攏……用更大的利益來收買威爾?哈特!”
“您擔心威爾將軍會被策反?不會吧!威爾將軍……”提菈驚訝的說道。
“怎麼不會?威爾?哈特這家夥是有名的貪婪,當初他為了利益,與我站在了一起,這才使女王被架空……”
“父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弗列斯坦家可是世代的忠……”
“行了!重點不在這裡!”弗列斯坦公有點不耐煩,這丫頭也不知道當初在王立學院被女王灌了什麼藥,就因為自己架空了女王,所以就一直跟自己吵,父女非常不和,如果不是這次有叛軍,這丫頭還被禁足呢!
弗列斯坦公繼續說道:“重點是,當初他因為利益背叛了女王,難保這次他就會背叛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