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許多年過去,我多少也算有了點長進。
點頭同意了他的法,我自然而然的提議:“不如我們玩連連看怎麼樣?賽車遊戲我也是挺拿手的。”
“顧夕夜的遊戲室應該是什麼都有的,隨你喜歡好了。”
接下來的兩個時過得飛快。
我完全忘記了最開始回到船艙的目的是為了找水喝,聚精會神的忘記了情傷,專注的和顧天澤在螢幕上打的你來我往。
顧天澤操縱著手柄給我的人物來了個迴旋踢,伴隨著激烈的音效挑了挑眉頭:“阿言,你好像很想贏我的樣。”
我全神貫注到差點擠不出話的精神,十分敷衍的回答他:“顧天澤,怎麼我也是剛剛才離了婚,估計回到江海就要將紅本本換掉了,讓我在遊戲裡逃避一下現實都不可以?”
趁著話的空擋,我的人物一個上勾拳打倒了對方,緊接著騎在對方的身上打了一套組合拳,直接將顧天澤的人物打掉了一半的血量。
望著螢幕上代表血線危險的紅光,顧天澤索性丟了手柄,改為專注的凝視著我的側顏,很有趣似的追問:“我還以為你只是在我的面前演演戲而已,原來是真的嗎?”
他這話含義頗深。
我心中一驚,表面上不露聲色的趁著他棄權投降的時候將他的人物一氣ko,才若無其事的回應:“我為什麼要對你演戲?離婚的理由應該是感情破裂吧,更何況我和顧少卿充其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談不上什麼感情……不過我要是控訴他有三的話,是不是能多分一點他的錢?”
我一心一意鑽進錢眼裡的表現非常俗氣。
卻也俗氣的很接地氣,成功讓顧天澤信了那麼兩三分。
他重新撿起手柄卻不急著開始下一場遊戲,只是拿著它在掌心把玩,順便建議我:“這才是我的阿言,輸了顧少卿不要緊,只要有錢,人生什麼時候都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我一時拿不定他的話是順著我的意思討我歡心,又或者真的是他的人生哲理。
表情糾結的想了一下,我又試探著搖了搖頭:“要不然還是算了,本來我嫁進顧家已經享受了很多好東西了,再去爭財産是不是太厚臉皮了?”
“也好,反正你想要什麼,和我一聲就足夠了。”
好吧。
他真的是在順著我的話的!
要是別的男人對我如此溫柔體貼,我一準兒會自戀的以為對方是看上了我,想要對我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才大獻殷勤。
可是無論怎麼看,顧天澤都絕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更何況我今天為了方便穿的還是牛仔褲了。
拿不準他到底對白謹言是什麼心思,我鬱悶的猜來猜去,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你……”
“我會自己找地方待著的,不用您費心了!”
我是真的很怕他一時興起,要我洗白白去床上等他。
好在顧天澤看起來為人冷硬,對情事上可能也並沒有太多的熱情,起身點頭道:“那就改天見了,阿言。”
他走了以後,遊戲室裡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這遊戲室應該是顧夕夜鐘愛的地方,國內外最流行的各種機器在這裡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