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了她感激的親吻,我訕訕的聲:“你該感謝的人是顧夕夜,我只是了一下,是否去做取決於他的意思。”
“鳥兒,你還不明白嗎?”莉莉婭望著我的神色有些悲傷:“那個要求是你提出來的,所以顧絕對不會拒絕,不是嗎?”
“是這樣……嗎?”
從另一個人口中聽出顧夕夜對我的‘情深義重’,令我整個人都很不自在的抖了抖雞皮疙瘩。
與其我的心情是感動又感慨,倒不如純粹是被嚇的。
莉莉婭極不贊同的窺視我的神色,慎重的:“鳥兒,能遇到對你這樣好的顧十分難得,你不要自己搞砸了一切,再後悔莫及。”
“可以啊莉莉婭。”我盡量不去深究她話裡的深意,單只是為了她的改變感到開心:“才來了這裡多久,中文已經得這樣流暢,連成語都會使用了哦。”
“大家對我都很友善。”莉莉婭抿了下唇,看出我對她的推銷沒什麼興趣,垂下眸嘆了口氣:“顧是個完美的男人,這個島上很多人都是被他拯救了的,你那樣對待顧,受到大家的討厭是理所當然的。”
話間,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莉莉婭口中的男神——顧夕夜換了一身煙灰色的風衣,豐神俊朗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我正在和他心上人的總管親切會晤,唇角挑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大大咧咧的走到我的床邊掀開被,半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欠著屁股玷汙了我的領地:“在什麼?”
“顧,我只是問一問鳥兒睡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莉莉婭在面對顧夕夜的時候,常常是過了分的緊張。
大概女人在面對心儀的男人時,常常會感到自愧不如所致。
我也曾經有過類似的心緒,這會兒便有些複雜的瞥了她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用怨念的眼神瞪著跑到床上來搶佔我位置的顧夕夜:“脫鞋!你知不知道踩髒了的話,女傭姐姐們要多辛苦啊?”
“這裡是二十一世紀,鳥兒,你以為還需要用手洗麼?”
顧夕夜似笑非笑的反駁了我,不過同時也確實是脫掉了鞋,整個人徹底的滾到我身邊躺下了。
要光是如此也就罷了,我也不是什麼古時候的大家閨秀,連純蓋被聊天都接受不了。
可他的手卻躍躍欲試的在被的掩護下搞動作,指尖不懷好意的撓了撓我的腰側,趁我癢的受不了的時候瞄準了我的腰和床墊間的縫隙,電光火石間完成了將我攬在懷裡的動作。
我挺翹的鼻尖砰的一下撞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那感覺簡直不能更加酸爽。
莉莉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顧夕夜在她面前‘秀恩愛’的舉動,神色落寞的顫了顫睫毛,將不甘心深深地埋藏在了眼底,轉而在敲門聲響起的第一時間,轉身去替我們開門。
能有心情一大早來拜訪我的,除了寧安安以外,也就只有紀雲朵了。
一想到顧少卿很有可能會和紀雲朵聯袂登場,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顧夕夜這個變態毀屍滅跡。
然而我能想到的事情,顧夕夜自然也是能想到的。
他用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眼神望了我一下,攬在我腰間的手越發緊了,表明了是不允許我隨便掙紮。
悶聲了一聲以後,我喘著粗氣無奈的接受了受制於人的現實。
早知道當年我就珍惜和那個武術老師好好學習,哪怕比不上顧夕夜天資卓絕,起碼這個時候還能和他對拆一套太極拳什麼的,總比這麼被動來的要好得多了。
莉莉婭輕聲輕腳的開啟了房門。
房門外,紀雲朵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那裡,探頭探腦的朝房間裡望了進來。
我一看她就知道那個願望絕對是害的她一夜都沒能安眠。
心中腹誹她的同時,也不情不願的意識到了顧少卿對於紀雲朵的重要性。
這樣看來,不管當年他們二人是為了什麼分手的,應該都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將顧少卿交給紀雲朵……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麼?
又或者,我有資格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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