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傻眼的安靜片刻……話,他這話到底是在誇我還是損我
他這話的語氣倒不是很認真,可神態卻又不像是笑。
都是女人心海底針,怎麼換成了男人也是一模一樣的
直到我一臉饜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用食指在他身上畫了第三十七個圈圈的之後,還是沒想得明白。
顧少卿對我整場的時不時的走神極其不滿,身體力行的把我壓在床上翻來覆去。
翻來覆去的過程自然是很妙不可言的,但事後的渾身痠疼卻讓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唇角抽搐的想著這種狀態要怎麼去和暗害季姐的未來兇手們一挑五。
更糟糕的是,這會兒我還慘兮兮的摔倒在了大床上,他卻精神奕奕的站在床邊繫好了皮帶,居高臨下的對我勾了勾唇角:“還不起床裝男人季姐的生日宴會恐怕快要開始了。”
我有氣無力的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先走不用管我。
這慵懶的模樣看的顧少卿眸色漸深,本來已經走出去又匆匆折返,在我帶著薄汗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聲音低沉又磁性的吹過我的耳膜,單看動作是撩人的要命,內容就很不怎麼樣了。
“這就是點火的下場,自作自受。”
撂下這句狠話,我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男人瀟灑的面帶笑容,從我床前大大方方的走出門去了。
什麼叫吃了就跑,拔x無情
這就是!
被無情傷害了的我更加有氣無力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動了動手指,撿起床邊散落的衣服,費了好大力氣才恢複成了之前白軒的七成。
沒辦法,雖然這豪華船艙中各種各樣的化妝品應有盡有,可我對於化妝實在不怎麼精通。
現在只能祈禱白軒雖然是個長得俊美的男人,但注意他的人也不是很多,沒人能瞧得出細微的差別了。
直到臨出門的時候,我才隱隱覺得顧少卿臨走時的話語中有什麼不大對勁的地方。
如果季姐就是他的心頭摯愛,青梅竹馬的初戀,他私下裡稱呼人家的時候,為什麼要選擇那樣疏遠的‘季姐
這個疑惑讓我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機,想要打給顧景玉再追問一下,卻絕望的發現已經沒了訊號。
開啟房門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唇角恰如其分的掛上了和顧景玉如出一轍的,屬於花花公的專業微笑。
可惜這微笑並沒能持續多長時間,就極其尷尬的凝固在了唇角。
在我視線的幾米以外,一個不易被人發覺的工具房旁,一道窈窕的身影正靜靜的等在那裡,不知道默默旁觀了多久。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擦黑,唯獨這條走廊沒有亮起燈光,處處都透著股令人渾身不自在的詭異。
那如怨如訴的眼神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揉揉眼睛確定那陰影中的確是個活人,才大著膽開了口:“姐,請問你站在那裡是……幹什麼”
卻不料我剛一開口,那窈窕的身影就跟受了什麼驚嚇一般,轉身飛也似的從另一邊逃離了走廊。
不知道是走廊上的地毯隔音太好,還是那疑似遊魂的女孩走起路來就是那樣悄無聲息。
總之等我追到工具房附近的時候,那女孩已經完全沒了蹤影,四周也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難道是我縱欲過度,才眼花了不成
再次揉了揉眼睛,我決定還是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要麼就是這船上淹死過人,要麼就是那女孩是參加宴會的某個豪門帶來的女兒,見我風流倜儻又英俊瀟灑,才害羞的跑掉了……
嗯,一定是這樣沒錯的。
暫且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裡,我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按照約定的路線往甲板上走去。
天色將晚,海風吹在人身上也沒了白日裡的溫暖和煦,反倒冷的讓人下意識的想要打顫。
暗自慶幸自己穿著一身西裝,我如約趕到甲板上的時候,才發現許茜茜也許是在哪裡被事情絆住了,竟然沒能準時到達。
我雖然很厭煩等人,可今晚這船上畢竟是在醞釀一件大事的。
希望這件事一了,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告別顧少卿,去和秦當歸來一個我死他活的了斷。
隱姓埋名的逃了這麼多年,我早就已經累的無力再逃,連躲都不想躲了。
能和秦當歸做個真正的了斷,是我許多年前就盼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