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麼可能!”大叔一甩肩上的毛巾,吩咐廚房要了老幾樣後,親切的在我對面落了座,認認真真的道:“對自己要有信心,你可是那這麼多年來第二個帶到這裡的女人。”
第二個?
身為的地位讓我挺不爽的挑了挑眉頭,表面上卻是一臉的興趣盎然:“大叔,第一個是誰?”
摸了摸臉上那寫意的八字鬍,大叔翻著白眼瞧了一會兒天花板,末了開朗的聳了聳肩。
“我沒什麼印象了,不過就只是來了一次,還是在少卿沒成年之前吧?這麼多年的事情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顧少卿沒有成年……豈不就是在他回到顧家之前?
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我趕緊追問:“是不是一個姓季的姑娘?”
“季?”大叔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的身軀晃來晃去的回憶了一會兒,愛莫能助的大搖其頭:“不行不行,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哪裡還有印象。”
見我不滿的嘟著唇,大叔苦笑著唉聲嘆氣:“你瞧瞧我,一不心又亂話了,不過我還記得那女孩長得……呃……”
他的本意大概是吹捧一下我的外貌,可話到嘴邊又有點不出來了。
我也跟著他唉聲嘆氣,愁眉苦臉的:“我明白了,她長得比我還漂亮,讓你就算奉承我也開不了口。”
“怎麼會!”大叔總算是明白了我的難纏,從我對面跳了起來,擺著手笑道:“哪有的事兒,我只是覺得你和那個姑娘漂亮的不相上下,少卿這還真是有命啊,哈哈哈。”
我望著他的眼神更加哀怨了一些,讓他火燒似得逃跑了。
了無生趣的著桌上的餐巾紙,我估摸著大叔肯定是跑去後廚給顧少卿打電話了,就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才能趕到。
無所事事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我的目光居高臨下的落在了一樓的大堂中。
這百年老店經營到現在已經算是歷經風雨了,而大叔為了紀念他去世了的母親,除了由於生意好而擴建了二樓以外,一樓的桌椅基本上都沒有變動,就連懸掛在木窗邊的風鈴也都飽經滄桑,連裡面的銅片都早已脫落了。
自從顧夕夜逼著我補上了殘缺的記憶以後,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但是仔細觀瞧之下,處處看著都有些熟悉,等我下意識的回想時,熟悉的疼痛再次如潮水般淹沒了我。
這就是那所謂的藥效,確實是讓我腦裡多了點模糊不清的內容,卻總是如同鏡中月水中花,完全無法深究。
我靠著裝腔作勢才騙顧夕夜自己恢複了記憶,可我能記起來的,也不過就是我過去確實和他有過一些不算淺的淵源。
至於到底發生過什麼,仍然是不得而知。
頭痛的按了按額角,我習以為常的不去想它,轉而拿起了口袋裡不住震動著的手機。
來電顯示是許茜茜,看來自從那天的分別之後,她顯然是已經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思索著顧少卿應該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我有點為難的接起了電話,弱弱的打了個招呼。
許茜茜則雷厲風行的堵住了我即將出口的託辭,言簡意賅的對我:“謹言,要是我的要求很讓你為難的話,你就不用掛心了也沒關系。”
她這種法,讓我立時有了點不妙的預感,連忙將話鋒一轉的問:“怎麼會為難呢,我弟弟都已經去聯絡人了,因為還沒談妥才沒給你回應,難道是計劃有了什麼變化嗎?”
“那倒不是。”一聽我對她的事情這麼上心,許茜茜的嗓音和緩了一點,淡淡的道:“就在這兩天中,我已經找到了另外願意幫忙的人,應該是很可靠的。”
“是誰!”
雖許茜茜可能會舍棄我而選擇其他人的幫助,可是這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沉浸在被拋棄的痛苦之中,我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溫溫柔柔的追著問:“茜茜姐,你的事情並不算是很好辦,萬一有了什麼閃失……”
“放心吧,我找的都是專業人士。”
許茜茜並不打算透露那些人的身份,志在必得的肯定讓我心中一跳。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換上了有點埋怨的口吻:“這下可怎麼辦才好,我弟弟都已經和那邊的人好了,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呀。”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