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想著還應不應該再回點什麼的時候,顧少卿清冷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幽幽響起:“他在騙你,換做是我的話,第一條也不會回的。”
藉著螢幕的光芒,我唇角抽搐的對上了顧少卿似笑非笑的視線。
也就是,顧景玉明知道顧少卿不會搭理他,卻還是要發一條資訊來一下對方。
結果我可憐巴巴的中了這莫名其妙的圈套……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不管怎樣,對於顧景玉的信用,我還是信得過的。
可就算他了白白一切安好,在親眼見證以前,我始終放心不下。
而親眼見證的機會,在十天之後才姍姍來遲。
第七天的時候顧少卿拉著我跳海逃離了他的異域未婚妻,被另一艘早已等候已久的遊艇搭載,了最近的可以落地簽證的國家,買了飛機票直飛國內,又轉了次飛機到達江海。
剛剛下了飛機,就已經有顧家的車隊和保鏢在外等候,只是接我的人和迎接顧少卿的並不相同。
他看得出來我對去見白白的這件事十分迫切,只是在臨分別的時候忽然叫住了我,神色平靜的對我:“忘了一件事,秦當歸的婚期提前了,就在這個星期。”
原本歡快的腳步忽然沉重了些許。
我無言以對的垂下了眸,站在跑車邊回眸一笑,轉眼間沒心沒肺的勾起了唇角:“這樣啊,那我可要隨一份厚禮。”
他無動於衷的看了我一會兒,矮身坐進了轎車裡,給我留下了一溜尾氣作為回應。
我則垂頭喪氣的摸了摸自己有點僵硬的唇角,發現這段日藉著失憶無拘無束,連假笑這種基本能力都忘了個徹底。
話這種演技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挽救的機會了,我現在可還算是江海一個有名氣的明星,萬一顧景玉以我不夠敬業為理由把我踢出星空娛樂,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
在我身邊等候已久的管家咳嗽了一聲:“白姐,景玉少爺已經等您很久了,請您上車。”
“好了好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不理會管家肝色的面孔,施施然的坐進了轎車裡。
反正顧景玉都能用挾持白白來逼著我和他見面了,那就算我損他手下的人幾句,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大概是為了不要和我長時間的共處,管家吩咐司機將車開的飛快。
顧景玉的別墅眼看都近在眼前了,我笑了一路開始抽筋的唇角卻仍然沒有找到以往的感覺。
鬱悶的伸手揉了揉臉頰,我索性死心的下車拍上了車門,反正顧景玉叫我來就是沒安好心的。
結果我剛一下車,顧景玉這丫的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很熱情的迎上來打量了我一下,在看清我的面無表情以後,有點緊張的摸了摸下巴,狐疑的問道:“聽那邊的氣候有些不同,你這是面癱了嗎?”
我面無表情的回看他:“真聰明,可不是嘛。”
“嘖嘖嘖,這可太可惜了,我這還有個不錯的劇本等著你出演呢,別忘了你從我這預知的工資都快兩百萬了呢。”
顧景玉有點頭痛的揉了揉額角,揮揮手讓那些保鏢們各幹各的去了,帶著我分花拂柳的穿過花園進了書房,站在門邊對書房中正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不能自拔的白白努了努嘴:“喏,謹言,我沒騙你吧?”
我並不著急出聲打斷白白的專注,先是估摸了一下他身上那一身國際名牌的價格,又看了看他用的古董毛筆和一應用具。
接著發現在我失蹤的這段時間,白白竟然還被養胖了一點,看上去更加白嫩可愛了,總算是滿足的點了點頭:“不錯,你想問我什麼?”
我的聲音立刻引起了白白的注意,他有些恍惚的將毛筆扔到了身後,動如脫兔的沖過來皺著眉頭看我,很大人的教訓道:“姐,你怎麼才回來,聽景玉哥你有事要忙才將我暫時寄放在這裡的,可總是麻煩哥哥也不好意思。”
三言兩語交代清楚了他為什麼在這裡,讓我很是自豪的伸手揉亂了他的發絲:“沒事,你先去花園裡玩一會兒怎麼樣,拿著平板看看你景玉哥手底下那些漂亮的明星,晚上挑一個陪你一起吃飯。”
“姐,你怎麼和景玉哥一個德行!”
白白哭笑不得的白了我一眼,卻也看出了我和顧景玉之間的氣氛並沒有到水深的地步,才一步三回頭的挪到花園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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