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愛德華的藥劑見效了之後,我連好久之前的事情都清楚地好像是昨日才發生過那樣,更別顧少卿離開江海前答應我的,關於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會回來繼續。
他先是挑著眉無動於衷,隨即想到了答應我的承諾,修長的手指總算是有些誠意的放到了襯衫的紐扣。
我倚著手臂看他一舉一動,捧著臉很是心花怒放。
這一趟出遊雖有些危險,可一來得知了白白的去向,二來還能有機會和顧少卿補遊輪的纏綿,除了一不心招惹到了精神病顧夕夜外,怎麼算也不是很虧。
可惜當我的視線直勾勾的釘在顧少卿的手,恨不得跳下床去替他解開那不識相的扣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來人操著一口很純正的,至於內容則明顯是對顧少卿的。
“五爺,我們的姐還等著您共進晚餐。”
顧少卿的手指立刻停了停,用了之前的慢動作快了幾倍的速度繫了扣,很遺憾的對我眨了下眼睛,隔著房門應道:“好,我來。”
“還有一件事,五爺,雖然您按照您國度的規矩,新婚夫妻在結婚前還是不要見面的較好,可是我們姐非常想念您,她想今晚約您去她的房間,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我本來還很遺憾的看著眨眼間恢複了平日裡那禁慾與深情的顧少卿,聽到這裡終於將腦袋砸在了床,又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做著嘴型:“親愛的,你都有了我還和別的女人談婚論嫁!”
顧少卿應該是學過唇語的,對我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先行回答了門外人的話:“請菲爾姐不要太過心急,在見了我父母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碰她一下的,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不會幸福,你這樣回答她可以了。”
門外的僕人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腳步聲緩緩遠去。
確定這四周再無旁人偷聽了,顧少卿才很是遺憾的坐在床邊對我嘆了口氣,伸出手來幫我撩開了遮住眼睛的發絲:“你聽我二哥了吧?這裡的遊輪都是歸當地貴族統治的,我要是不出賣色相的話,你得和我一起擠成鹹魚一樣,乘坐偷渡船回去了。”
這一點我倒是聽過。
只是起顧少卿的美色被她人欣賞,我倒寧願擠成鹹魚算了。
他看出我溢於言表的不爽,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偷渡船有很高的可能是永遠都到不了任何地方的,我倒是不介意和謹言死在一起,但白白可沒人去救了哦。”
一語點醒夢人。
我立刻翻身坐起,好好的看著他雙手合十的拜了拜,充分表達了謝意後不忘了囑咐他:“聽這裡的貴族姐私生活都特別放蕩,萬一你不得不……記得做好防護措施!”
“怎麼會呢,我有你一個足夠了。”
顧少卿為我見風使舵的態度嘆了口氣,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開啟房門走出去了。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松軟的大床翻滾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很寂寞難耐了。
幾個時之後,顧少卿仍然不知所蹤,讓我很是狐疑他是不是已經抓住機會和異域美女滾床單了。
嫉妒的咬著被角揣摩了一下棄婦的心情,我準備再見到顧少卿的時候務必要表現的心碎無,好借機換幾個吃豆腐的機會。
想著想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一雙突然出現在我被裡的手把我摸醒的。
這熱情和以往半推半的顧少卿截然相反,讓我雙眼一亮握住了他的手,打算將撲倒和反撲倒進行到底。
然而當我握住了那雙過分細嫩的手掌,我立刻明白了顧少卿的截然相反究竟是為了什麼。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顧少卿!
伸手拍開了床頭的燈光,我果斷的掐著對方的手腕將他摔在了床,在確定了對方的顏值並不足以讓我流連忘返以後,簡單利落的掐住了對方的脖,惡狠狠的逼問他:“,你半夜耍流氓是想做什麼!”
夜襲我的男人穿著一身近乎於裙和褲之間的民族服裝,慌慌張張的喊了些我聽不懂的廢話,面板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一看是那種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
本文s來自ss 更快p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