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看著我的樣十分迷人,喉結滾動的時候也讓我恨不得一把推到了他,都不能掩蓋他的親吻帶著想要毀滅一切的絕望和哀傷,並且很讓人頭痛的事實。
明明看起來挺幹淨的人,親熱的時候多麼不講衛生啊,我要萬一有個艾滋病什麼的,他算是神的兒也得地掛掉啊!
在我覺得自己沒準會兒貧血的時候,他終於捨得放開了我,雙手有力的禁錮在我的腰,同時將那染了血後分外殷紅的唇湊近了我的耳邊,溫情脈脈的:“白鳳凰和我接吻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她還會一邊兇狠的吻我,一邊喊著秦焱,秦焱……”
他的語氣和神色都太過陶醉,讓我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將他推出了一步之外。
秦焱……
顧夕夜那樣平靜的站在了我的一步之外,抬起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黑色的瞳孔定定的凝視在我的臉,像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他心目的白鳳凰一般,帶著點苦惱的意味:“白鳳凰,你最喜歡的秦焱曾經差一點要結婚了,你知不知道?”
我無言以對的回望著他的眸,記憶確實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但顧夕夜的這樣肯定,倒像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他將我的表情盡收眼底,十分滿足的勾起了一抹笑來:“沒錯,秦焱背叛了你,你並沒有能阻止得了他的訂婚,而他唯一沒有舉行完結婚儀式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未婚妻在婚禮當場死於非命。”
著,顧夕夜回憶一般的眯起了眼睛:“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並不在你之下呢,而且還是個看起來溫柔賢淑的大家閨秀,白鳳凰,怪不得秦焱那會對她動心。”
我的情感不願相信他的都是真話,可理智卻莫名其妙的只想嘆息。
好像我在多年前已經經歷過這重磅的轟炸一樣,舊事重提時,除了無法忘懷的痛楚之外,什麼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顧夕夜的神情太過專注了,讓我安靜的閉了眼睛,語帶不忍的問道:“那個未婚妻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
“你想知道呢。”顧夕夜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手指用力的擦過了我的臉頰:“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是愛著秦焱嗎?”
“秦家已經完蛋了,秦焱也不知所蹤,我愛不愛他已經不值得深究了。”
這一刻,顧夕夜是真真正正的將我當成了白鳳凰的。
他的每一個字在我耳聽起來都如同驚雷一般,我也從善如流的恢複了被遺忘許久了的白鳳凰的身份,平等的接受了他的疑問。
顧夕夜對這個回答不多麼滿意,卻也沒有因此而多麼不爽,只是言簡意賅的回答:“是我幹的,我不希望你不開心。”
“你……”我抬眸看著他眼那病態的執著,忽然有一種無法言的鬱悶:“你要是真的愛我的話,不如等秦焱娶了別的女人,我也自然會死心,到時候你豈不是更有機會的多?”
“的也是。”他贊同的點了點頭,一向淩厲的氣勢也有了兩分溫存,只是下一瞬又恢複成了那個冷血無情的變態,笑容英俊的答:“很遺憾,我從來沒有真的把秦焱放在眼裡,要不是你這麼喜歡他,我都不知道秦家還有這麼個米蟲少爺。”
聽他這麼肆無忌憚的評論著秦當歸,讓我很不爽的握緊了拳頭,很有一拳打飛他的沖動。
他則很有先見之明的用另一隻空閑的手握住了我的拳頭,慢慢用力的逼著我展開了手掌,在我的掌心用指尖癢癢的勾畫了什麼。
我的命現在都盡在他的掌握之,只能用心的去感受他的鬼畫符,卻只是猜出了知道、我、遊戲這三個破碎的字句。
顧夕夜自顧自的寫完了他要表示的字,好整以暇的松開了對我的桎梏,並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淡定的走到了我身邊來,柔情似水的牽起了我的手。
我被動的和他十指交握,心想著的,還是關於掌心莫名其妙的鬼畫符。
雖自打我多年後見到顧夕夜第一眼,很明白他瘋的厲害,可他確實是從來不做無關緊要的事情。
尤其是那遊戲二字令人十分不安,我在一日之內得知了許多原本莫名其妙忘記了的事情,正該好好找個地方消化消化,他卻完全沒有放我離開他身邊的意思。
如同此刻,我剛又勉強分析出了個‘白’字,他拉著我並肩而行的走出了玻璃花房,對著等候已久的哥含笑道:“告訴所有人,晚舉辦一個大型的篝火晚會,我要慶祝和白鳳凰的新婚。”
哥完全沒料到我是怎麼給顧夕夜洗腦的,震驚無的快速瞥了我一眼,一時間有點猶豫要不要和顧夕夜一起瘋下去。
自欺欺人向來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他身為局外人,看的自然清晰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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