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這四個字成功讓顧夕夜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他二話不的將我提了起來,大步流星的丟回到了臥室的大,冷著一張臉道:“換一件能見人的衣服,出去陪我逛逛。”
他這話讓我忍不住低頭瞧了瞧自己,這件薄紗一樣的衣服是女傭團親自選擇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現在想來,她們大概就是明知道顧夕夜不喜歡火辣奔放的型別,才特意把我裝飾的如此嫵媚,好讓顧夕夜一見我就倒盡了胃口。
暗戳戳的琢磨了一下顧夕夜的心理,我若有所思的從跳了下去,開啟了那紫檀木做成的衣櫃,在裡面選了一套白襯衫牛仔褲的搭配。
對著鏡換好了衣服,我幹脆一併拆掉了腦袋上那玫瑰花一樣的編發,改成了只用一根緞帶束好。
為了達到在不知不覺中和顧夕夜對著幹的效果,我還特意選擇了和顧夕夜的發帶極其相似的顏色,勉強也算得上是情侶款了。
做完了這一切,我在衣帽間中整整佔據了一面牆的各色鞋裡選了雙最放誕不羈的人字拖,優哉遊哉的走出房間去了。
顧夕夜正在大廳中等我。
他原本是望著巨大的落地窗外海天一色的景緻,聽到我叮當叮當的走了出來,才漠然的轉身瞥了我一眼。
我無辜的對他晃了晃腳上的鞋,繼續叮當叮當個不停。
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眼神幽深的在我身上掠過,可不知怎的竟然真容忍了我的噪音,幾步走到了我的身前,先是捧起了我的臉蛋來回味了一下他記憶中的白鳳凰,而後才面無表情的與我十指相握。
如此親密的舉動,讓我有點別扭的想要掙紮。
在色之一字上,我向來是有賊心也有賊膽的。
但是是一回事,牽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以上兩種都不和顧夕夜這種神經病扯上關系。
可他卻完全無視了我的掙紮,將我一路分花拂柳的拽出他的庭園去了。
漫步在私人島上,來來往往的全都是顧夕夜的手下。
在第無數次被人行了注目禮後,我略感害羞的懊惱為什麼沒戴一頂帽出來。
最可氣的是顧夕夜半點沒有帶著我在金似得沙灘邊上浪漫一下的意思,而是目的明確的直接帶我去了島上唯一一家大型超市。
為了時刻迎合顧夕夜的惡趣味,這家超市裡竟然還很人聲鼎沸,之前負責在教堂全程圍觀的路人們改頭換面的在超市裡挑挑揀揀。
我按住額頭嘆了口氣,回頭瞧著正認認真真的一顆心形番茄的顧夕夜。
他的視線十分專注,好像他真的很在乎那顆番茄長得夠不夠可愛一般。
“你怎麼知道我就只會做一樣菜的?”
看著他一口氣選了七八個番茄放在推車裡,我百無聊賴的將視線轉到了酒品區,一鼓作氣的拎了三四瓶,也和番茄放在了一起。
和顧夕夜一同度過的七天,絕對不會是什麼值得回憶的記憶。
那我還不如認認真真的醉生夢死,或許還會來的容易一些。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顧夕夜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那幾瓶酒,並沒有將其丟出去的意思,只是再看我的眼神十分複雜,讓我有點心虛的抖了抖。
假如顧景玉都能看得出來我對秦當歸情根深種,那麼顧夕夜……
這個認知讓我心有餘悸,倘若顧景玉對此習以為常是因為不知道白鳳凰那些過去,可顧夕夜從頭到尾都對白鳳凰的野望一清二楚。
要是他也曾監控過我和秦當歸的相處……
“比如呢?”
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乖巧的和他並肩漫步在了超市裡,試探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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