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我還比她更不愛面,無論動口還是動手,都堪稱是個難以對付的對手。
所以這就是她想出的新辦法了嗎,用長輩的身份壓住我,再避開和我打口舌官司……算盤打的倒是不錯。
我的唇邊緩緩綻開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搶在她前面站起身來,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可惜她算盤打得再好,卻錯估了我這個對手的實力。
顧夫人沒想到我在她的地盤上也敢如此無禮,當即狠狠的皺緊了眉頭,長長的指甲快要戳到我的臉上來:“白謹言,你這是做什麼!”
“有日沒和顧夫人碰面了,捨不得你這麼快走嘛。”
我笑嘻嘻的沒個正行,同時不計前嫌的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看似輕柔實則用力的將她一下按回到了座位上去。
顧夫人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樣的對待,勃然大怒的尖叫起來:“你放肆!給我滾開!”
我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不痛不癢的承受著她不得章法的攻擊。
這確實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拳頭才能傷人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是女人們卻總是喜歡指甲這樣家氣的攻擊,雖尖尖的紮的我很疼,但是疼的也很有限就對了。
顧先生旁觀到這裡,趕緊走過來緩和氣氛:“老婆你點聲音,讓樓下的傭人們聽了,還不知道要出些什麼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