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叫寧三爺很是狐疑的瞧了我一會兒,似乎正估摸著我話裡的真實性。
我努力睜大了眼睛,用最誠懇的眼神和他對視。
片刻之後,寧三爺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同時揮了揮手,果然是叫那些保鏢們後退了。
我趕緊按照要求將手放在了衣服上,今天我來的時候穿了一件裙,外面還套了一件西裝的外套,此刻我用蝸牛般的速度褪下了一隻袖,又在寧三爺渴望的眼神中褪下了另外一隻。
然後我就抱著衣服坐在那裡,眼巴巴的瞧了瞧四周的保鏢們,不言不動了。
這做派叫本來都已經看的漸入佳境的寧三爺一拍大腿,伸手憤憤的一指我,看樣是很想爆粗口,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沖著那些保鏢們發火道:“滾滾滾,別來礙我的好事!”
保鏢們求之不得,如蒙大赦的一個接一個的沒了蹤影。
我放開了手中的外套,輕柔的搭在了沙發上,又一次的將手放在了裙的肩帶上。
與之前的外套不同,這連衣裙我可是貼著肉穿的,也就是這一下之後,恐怕我就真的跟沙灘上的三點式性感女郎沒有區別了。
可人家起碼是自願的,我卻完全是被逼無奈的。
這叫我捏著這根肩帶的動作很是僵硬,表情也很不情願,叫寧三爺瞪大了眼睛看了一會兒,不滿的催促道:“怎麼,是不是還需要我給你點動力?”
他一邊著,一邊走到了茶幾前,在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洋酒瓶裡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包亮晶晶的東西,沖著我揮了揮。
這下我是真的瞠目結舌了,雖早就猜到了寧三爺有這種愛好,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是個樂於分享的。
於是我連忙褪去了一根肩帶表示自己的配合,同時頭痛欲裂的想著對策。
其實針對眼下的處境,我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在今日之前雖然不知道寧安安就是寧市長的女兒,可是對於寧市長,我卻是在某個方面瞭解頗深,甚至比寧安安都更加了解也不定。
這寧三爺能有今天呼風喚雨的地位,全部都是那位市長給予,我若是手上有能讓寧市長感興趣的訊息,他肯定也不會對我急於一時。
但是這實在是我最後的把柄之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想動用的。
能用白謹言的身份混過這幾年實屬不易,要是一旦露餡的話……
我心中紛亂不知該如何是好,那寧三爺卻已經見不得我拖拖拉拉,拿著那名為天堂的粉末朝著我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無所謂的笑著:“放心吧,不會成癮的,只不過是加點情趣罷了。”
對方話中的情趣叫我忍不住的顫了顫,把心一橫剛要開口,對方卻已經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用不屬於病秧的力氣直接將我按倒在了沙發上。
同時只聽一聲布料的撕裂聲響,我胸前點綴著的布料花朵就到了寧三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