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之書被人偷走了一頁,而且還是被神教的內部人員偷走了一頁,這個訊息如雷灌頂一般的震驚到鄭啟了。
之前接觸過的神教成員和起源公司的人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情,當然最大的可能也是沒有必要和鄭啟提起,但是同樣在神教中相當於臥底三年的安怡雲也不知道就很有意思了。
明明那本源自第一人神教教主的日記就是她偷走的,但是關於預言之書丟失書頁的訊息她卻並不知道。相對而言,神教不知道這條資訊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這一點看她現在同樣驚訝無比的神情就可以得知了。
現在的神教很有可能壓根就不知道那本預言之書丟了一頁,不行不能笑,絕對要憋住,以後再見到他們也絕對不能說,這種大訊息非得憋到要殺死那個教主之前在告訴他不可。
而且這樣一來鄭啟感覺自己理解了柴羽的能力,大概是和那一頁的預言之書有著莫大的關係,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柴羽能畫出預言未來的畫之外,還能畫出她出生之前的內容。
因為那些記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預言之書的其中一頁帶來的。
真是越來越像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了。
正當鄭啟滿懷期待的翻到了下一頁的時候,卻發現後面什麼都沒有了,鄭啟剛才看到的那一頁就是柴羽畫完的所有,至於其他的還要等待柴羽現場去畫。
好吧,鄭啟無奈的捂住了臉,自己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一屋子人都圍著小柴羽了,原來大家的目的都是這樣的不單純啊。
萬惡的催更啊。
這樣想著的鄭啟,也眼巴巴的加入了催更大隊,實在是後續的內容實在是太令人抓耳撓腮了。
鄭啟隱約覺得,一個巨大的秘密正要揭開。
而這個秘密也必將會載入史冊,作為能見證歷史的一員,鄭啟從內心感到自豪。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柴羽仍然保持著旺盛的精力,整個人也是極其專注的畫著自己的作品。
隨著幾筆簡單的構圖,一個大致的輪廓就出現了,場景應該是一個醫院,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躺在病床之上,而她的旁邊則是做著一位男性。
模樣都看得不太清楚,只不過是從頭髮的長短上辨認了一下性別,不過上下聯絡一下,鄭啟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個偷走了預言之書的女人恐怕就是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孕婦。
不過內容跳的有些多,沒有畫出為什麼那個女人要偷走預言之書的其中一頁。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這些記憶大概是預言之書的記憶,並不是柴羽的記憶,所以預言之書怎麼可能知道為什麼有人要偷走它啊。
柴羽這張畫的很快,剛一畫完距離最近的王書航就立馬搶了過去,同時快速的在腦海中將之前細節不足的地方補足了回來。
“欸,這不是柴羽的父親嗎。”
柴雙也湊了過來,柴羽畫出來的人物重點一向抓的很好,所以即便是見過沒幾次的柴雙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了。
相比較前邊那些看不懂的柴雙,其他人可是對其中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只不過柴雙補充之後,大家心中隱約的猜測直接就被證實了。
這個投了預言之書書頁的女人正是柴羽的母親,而她的母親則是生了柴羽之後就去世了,只留下柴羽和他的父親相依為命。
柴羽擦了擦汗水,時靈兒有些心疼,抱著柴羽小聲和大傢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