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說到是監獄,但韓靜三人的關押地點一直沒有改變,仍然還是科研院。
同時基地的這幾個四階都會輪班一樣的去那裡執勤。
為的就是防止勞拉和愛德華搞事情。
不過鄭啟覺得他們兩個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殊為不易。
完全封閉的房間,沒有任何的窗戶,三餐發放順序不一,睡覺時間縮短,時間的忽快忽慢,都幾乎讓這兩位虔誠的信徒瀕臨到崩潰的邊緣。
這不是肉體上的傷害,只是純粹如精神的拷問。
肉體的傷害只能讓他們一遍遍的默唸經文,對他們來說那是求仁得仁的事情。
但是唯獨這樣孤獨,寂寞,空虛的精神傷害才有可能讓他們懷疑起自己的信仰。
最近鄭啟已經開始安排在他們睡著,或者精神萎靡的時候播放各種社會主義宣言了。
鄭啟倒是想看看,那位所謂的神究竟能不能幹的過馬克思老爺子。
不過可惜啊,韓靜還沒有熬到那個時候就已經選擇了自我毀滅。
而這種措施一下子讓鄭啟回想起了當初自己的疑惑。
真正的神教中人以及那些公司職員是不可能因為這種困難就選擇自我了結的。
劉歌在獲得能力的初期就幹出了把自己硬生生劈成兩瓣來用的狠招。
神父也是指使著義肢一步步當著眾人面吞噬了自己的軀體。
這兩種痛苦豈是單純的酷刑能比擬的。
而韓靜有些木偶戲那樣強大稀有的能力,甚至還有可能是劉歌在大廈這邊的副手。
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因為幾天的緊閉就放棄生的希望。
關押之前王書航也已經確認過韓靜靈魂的完整性,也就是說韓靜不太可能有其他的後路了。
但是此刻她卻躺在床上,緊閉雙目,嘴角甚至還泛起了些許幸福的弧度。
想來自殺對於她來說真的只是一種解脫吧。
王書航收回了能力,雖然之前已經有各種能力者確認過了,但是這種事情他要是不親自動手是無法相信的。
“確實死了,靈魂消散的很徹底,也很完全。”
推著眼鏡,王書航瘋狂的調動著腦海中的記憶,試圖尋找韓靜之前這段時間的變化。
但是沒過多久王書航就收回了能力,那只是徒勞,韓靜所有的錄影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除了日復一日的自我念叨之外,韓靜沒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那就是說她只能是自殺是嗎。”
金部長不太懂能力法則這些事情,但是他的政務處理的很好,也懂得農耕。
基地春耕的事情更是主導了全域性,可以這麼說沒有金部長的協調,這春耕的事情恐怕還要在拖延幾日。
“目前看來只能是因為精神壓力過大,導致她承受不住了。”
王書航一邊揉搓著太陽穴一邊不甘心的唸叨著。
“這可不好處理啊,首都方面對於韓靜可是很重視的,本來還準備等你們出發去首都的時候一塊帶過去呢,現在看來我還是先回去想想死亡報告怎麼寫吧。”
“金部長,麻煩你了。”
王書航微微欠身,使用這種方式算是鄭啟的想法,但是鄭啟是自己兄弟,他做的就是自己做的,過分的拷問導致的自殺,也只能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