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初中?”顧小清說,“太離譜了吧。”
“初中我連女人什麼樣的都不知道。”荊天宇說,“看著生理衛生教材,想象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後來上了高中才看到日本的電影,還是打碼的,再後來才看到步兵片。”
“什麼步兵片?”顧小清問。
“步兵沒有馬。”荊天宇說。
“真的?”顧小清問,“那你到底和誰什麼過?”
既然都已經說謊了,那就說到底吧,“其實我根本沒經驗。”荊天宇說,“說出來太丟臉,所以有點不好意思。”
“你騙我的吧?”顧小清說。
“我騙你幹什麼?”荊天宇說。
“那可怎麼辦,你也沒經驗,我也沒經驗,那要怎麼做?”顧小清抱怨說,“真麻煩,我還以為你會呢。”
當然會了,怎麼可能不會呢,荊天宇只好說:“這是生物本能,有什麼不會的,來我教你……”
“你是不是真的會啊?別把我弄疼了。”顧小清說。
“不會疼的。”荊天宇騙她說。
“你說的,要是疼了我就咬你。”顧小清說。
“好啊好啊,你咬啊。”荊天宇說。
“什麼?”顧小清一臉懷疑,“真的會疼?”
“當然不會疼,不信你試試!”荊天宇覺得自己好像騙小孩打針。
“那要怎麼做?”顧小清問。
“你先躺在這裡……”荊天宇深深地吸一口氣,抑制不住的激動。
“不是先親嘴的嗎?”顧小清問。
“親嘴,先親!”荊天宇說著就親了下去。
一個溫軟的舌頭滑了進來,親著親著荊天宇獸性大發,翻身就撲了上去。這一次倒是順利得很,荊天宇預想過的困難統統沒有出現。床吱嘎吱嘎的響著,良久才停下來。
“就這樣的啊?”顧小清說。
“就這樣?”荊天宇可是忙得喘氣。
“我還以為會很特別呢,和自己弄好像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顧小清說。
“自己弄?”荊天宇問。
“是啊,是人都會自己弄的,難道你沒有?”顧小清說。
“這個……其實有很多區別。”荊天宇說。
“不怎麼覺得……你再來一次看看。”顧小清說。
“你感覺一下,和自己弄真的不一樣。”荊天宇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