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晨,我與諾蘭,晉鋒兩人一起來到了醫院。昨天諾蘭說楊東雨已經死了,今早她已經被包裹好推進了停屍房。聽醫院值班人員說,昨天有一個面帶黑色口罩身穿皮大衣的人在停屍房外面撒潑,一會兒用力的敲打牆壁,一會兒在地上摸爬滾打,眼睛裡還帶著淚水。雖然沒看清那人的長相,但可以確定那人是含著眼淚離開的醫院,走的時候怒氣衝衝的。凡是見到他的行人,都離他遠遠的。
我們聽到這個事情,一致確認那人是郭震。料想到了晌午,警局發來訊息,有嫌疑人來自首,讓我們儘快回去看看。是不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他們知道我們一直在牆外處理案子,並且張榜通緝了嫌疑人。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了我們。
到了警局,郭震畏畏縮縮的蜷縮在角落。當我們走到他面前,他抬起頭,兩隻眼就是兩個電燈泡,腫的的厲害。諾蘭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給他。“找了你這麼久,為什麼現在自首了?”他接過手帕,擦了擦眼睛,有些疼痛,是刺痛感。他做了一個歪嘴的表情,發出嘶嘶的聲音。“偵探先生,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不明白。”諾蘭對晉鋒笑了笑,晉鋒捏了捏鼻尖。“你是來告訴我們,江波的腎臟淪落何方?”郭震動了動嘴唇,“他的腎臟是我摘掉的,但我沒拿。我拿的是那孩子的。至於他的腎臟,你不妨問問店主。”他指的人是陸鳶尾,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我都有些忘卻了。想到當初,她想要勒死我,就有些不寒而慄。想想有些害怕,以後還得打交道。我要處處設防。不會給她二次機會。
諾蘭抬頭招呼身後的警員,“確認,是嫌疑人。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晉鋒對著諾蘭,有些想法,“等下,你不再問他些什麼事情嗎?”諾蘭搖了搖頭,“沒有必要了,我們知道的夠多了。”之後轉身對警員點了點頭。郭震被扶起,兩人站在他身體兩側,把他帶了下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又立刻將視線轉向諾蘭。他咋了咋舌,“晉鋒啊,時間耽誤的太多了,我們還有許多問題沒有解決,至於郭震這樣的人,沒必要再耽誤時間,他現在已經懸崖勒馬,了無牽掛。愛妻的死讓他引火上頭,只有在暗面的牢房裡,才能得到冷靜,這樣正好,他也可以體會一下耿醫生所遭受的煎熬。”說到他,晉鋒就不得不說:“說的對,估計他也快來了吧。你準備要把他們關在一起嗎?”諾蘭仰了仰頭,“這是你的事情,我不負責。”諾蘭擺擺手,“我只負責查案,不然你從英國,大老遠的把我叫來是為了什麼?”諾蘭挑了挑眉毛,“就在剛才我還在想東南快速路的案子,那個案子,光是用耳朵聽個大概就能明白不是意外。”這個時候晉鋒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了,“他們的目的很明顯,為了運輸貨物,故意搞了一個大新聞,吸引注意。再趁火打劫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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