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問我,那個女孩會做什麼?不,她太懦弱了。她什麼都沒做。”
“你這麼說,好像你就是那個故事裡的女孩。”
諾蘭想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才會這麼說的,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鳶尾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說了一句。
“我就是那個女孩。”報紙上寫的就是我的事情。
“你承認了?”諾蘭平靜地問。
鳶尾不懈地回答:“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明知故問。
“我想要的不止這些,”諾蘭微搖頭,“我很好奇你父親死後,你做了些什麼。”你是不是殺人了。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她說,“你想問,我有沒有報仇殺死那五個人要債人?”
諾蘭滿意地點了點頭,話都說在點上了。
“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鳶尾說,“剛才我就說,那個女孩很懦弱。她什麼也沒幹,她什麼也不會幹,就連爺爺和爸爸的喪事都不懂得流程如何操辦)。更不要提報仇的事情。”
“那樣的話,就是有人幫你報仇了。”
鳶尾僵著一張臉,諾蘭說到心坎,措手不及,箭無虛發。
“你這麼說,就好像你看到了一樣。”
“不,我沒有看到,但我能猜到。”
鳶尾抿了抿嘴唇。
“那你還猜到了什麼?”
“我還猜到是你殺死了江波!!”諾蘭終於說到重點。
“不,不是我。”鳶尾回答的很乾脆。“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說是我乾的?”
認定兇手容易,但是沒有證據,想要抓捕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想要證據?好,我給你證據。但我只能說我看到的證據。”
“你說吧。”鳶尾沉默不語地聽著。
“你聽好了。你做的一切,你心裡比我清楚。從我一開始來到這裡,你就盯上我。你知道我有喝茶的習慣,”諾蘭舉起手裡的保溫杯。“伺機想在我的保溫杯裡下安眠藥,就為了確保那天晚上的行動可以順利實施。”
諾蘭嗔目地看著她。
“我知道那天晚上不是你一個人所為。屍體上的特徵就可以很好的表達行兇的人數。這一點我不需要你承認。”
“你真的這麼神嗎?你只憑自己看到的東西,就可以妄下定論?偵探都這麼自大嗎?”
“女士,你在諷刺我嗎?”諾蘭笑著說,“不要苦苦掙扎了。你已經漏洞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