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現在應該把事情繞回來想,我直接一點問,你有目標了嗎?給你茶葉罐裡做手腳的人。”臨雄忽而發問,特指鳶尾。
諾蘭撇了一嘴。
“沒錯,我懷疑過鳶尾。”諾蘭笑了笑,看了看臨雄的表情,“她掌管著旅館每一間房的備用鑰匙,她作案的可能太明顯了。”
臨雄剛想站起身,又坐下。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他有些詫異的問。
諾蘭回答:“剛知道。”這是謙遜所言。
“那你是不是還知道為什麼要再次給你下藥的原因?”
諾蘭自信地點點頭。
“八九不離十,和死者有關。”
“為了去除掉不必要的麻煩?”
諾蘭眨眼睛就是肯定。
“那今晚呢?”臨雄補充說,“昨晚是為了殺人,難道今晚也是嗎?”
諾蘭整個人怔住了,鳶尾是個女孩,表面上沒有任何心機的感覺。無論從哪一方面思考,都不會思考到她與被害人江波的關係。然而現在,如果只是簡單的把他們串聯為客人和店家的關係,實屬牽強。她們一定有很特殊的關係。會是仇人關係嗎?如果是,那為什麼呢?旅館裡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諾蘭嘆了口氣,剛才樓下的聲音在耳邊迴盪不移,那裡有人。。。
鐵盤擊石的一道聲響在諾蘭腦海裡,他浮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臨雄!趕緊下樓去看看黃子俊!”
昨晚的情況和今晚無二,在諾蘭昏昏欲睡之時,江波被殺害了。而此時如果陰謀得逞,今晚又有人會送命。
諾蘭想到了樓下,第一時間覺得黃子俊有生命危險。從大雪中帶回來的女孩,她有問題!
凌晨過二,外面雪還在無情埋落,透過大廳的玻璃,還是依稀可見外面的單調色彩。
樓下一層沒有聲音,前臺也沒有人。臨雄粗魯地一腳踹開鳶尾的臥室。子俊先生驚醒了,他的身旁沒有那個女孩。
諾蘭的心情變得混亂,他咬了咬下唇說:“子俊先生,您的女朋友呢?”糟糕了,外面就算下著大雪,但那個女孩熟悉這一帶的地形,如果她趁著天降大雪,帶著被害人的腎臟離去,可是唾手可得。
子俊先生的眼神十分迷離,不知他能否分得清方向。但他表現的十分鎮定,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睜著眼睛。難道他已經放棄抵抗了?
臨雄向他走來,可他一點也不恐懼。
沒有辦法,臨雄只好抓住他的衣領,一把把他拽起,看著他壓低語氣說:“回答他的問題。。”走近以後,才知道他不說話不是因為沉默。他的樣子變得慘白,表露出害怕。
“你啞巴了嗎??問你話了!你聽見了嗎”臨雄強硬的重複了一遍。可子俊就像是一棵呆滯的木頭坐在那,不為所動。
諾蘭走向前,子俊的肩膀抽動了一下,他是有意識的,說明他可以分辨危險。
諾蘭端起他的手臂,將他的袖子拉起來。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在他的肘窩處有一個毫米大小的針孔,想是他被人注射了什麼麻醉藥物,才使得它木若呆滯。防止他洩密。兇手之前利用了他,而現在已經不再信他了。
實況來看,兇手就是那個女孩,所謂的女朋友只不過是彼此的一個訊號。子俊明白,那女孩明白,唯一愚昧的只有諾蘭和臨雄。放鬆警惕了,對那女孩十分放心真是一個錯誤天大的笑話)。